第95部分 (第2/4页)

第一次,含药俯身,她碰上他失色的唇瓣,舌尖轻撬他紧闭的牙关,他的唇齿,一点点地,在她哀求的吻中微微启开。她怕呛到他,不敢速度太快,只能长久的缓慢的耐心的,将药和补汤一一香舌暗渡。无数次唇齿相交,辗转而缠绵,夜橪却安静而被动,等待,接受,他的眉宇叩拢又松开,却始终无法睁开眼吐出任何一句可恶的调侃。

那天落着雨,她守着他不眠不休整整四日,黑白颠倒,几快绝望。他的长长睫毛忽而蝶翼般抖动了一下,奇迹般慢慢的,慢慢的,在她瞪圆的眼中掀开一线,墨眸里刹那温光流溢,动人心魄,他冲她扯了扯嘴角:“洛……”

她呆了一下,立刻没出息没形象的扑到他身上嚎啕起来,哭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夜橪似乎曾试图扶起她,只是力不从心,她听到他带笑的费力的情话,“放心,我不敢死的!”骤然浑身一轻,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度醒来,只觉头重脚轻,酸软如泥。诱人的的呼吸近在咫尺,似梦非梦。视线微转,轻易的收尽了帅哥的脸部特写——健康的唇色,眼窝却青黑,夜橪浅浅阖目,碎发在眉宇间散开了丝丝凌乱,那点子疲惫的神态竟然丝毫不损他的迷人,反倒为他凭空添了丝沧桑的魅惑。又转了转乌珠,她终于弄清楚状况,吓得赶紧抽身撤退,却惊醒了他。

没容她抗拒,夜橪已深深的拥她入怀,顺势将头埋进她的肩胛:“洛洛……”他的怀抱很小心,头一径埋起,却不讲话。

颈弯处攀升起一点郁郁的热潮,烟洛惊住,如被施了法术,不敢或动。心开始酸甜柔软,一塌糊涂。尔后,她就真的不能动了——她被迫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周。开始的时候她的确嗜睡如命,几乎很少醒来。三天之后,身体终于完成了自我修复,脖上的伤口也结了痂,她被自己的气味薰醒,强烈要求沐浴更衣,却被夜橪这个恶霸理由堂皇的驳回。他更大声,他更强壮,他还振振有词,说他不介意就这么搂着她。

烟洛几乎窘死,勉强忍耐了两日,终于受不了自己溲馒头似的“芬芳”味道,重闹洗澡革命。夜橪无可奈何之下,不情不愿命柳朝备了热水,放她沐浴。结果不幸被他的乌鸦嘴言中,她那日晚间复又回温低烧。其实烧得不高,夜橪却气得闷了大半夜不肯搭理她的讨好谄媚,再以后便禁止她下床,连她想出去透透气,都是由他抱进抱出,还不允许有任何抵触情绪。

烟洛泪,感觉自己像个废人一样,如此足足又调养了三日,身体才终于大致复原。这么着,才再也待不住了,所以这日午后才喋喋不休,再不肯作个老实的病人。

夜橪这几日天天陪伴,这时候搂着软玉温香,被她笑得气短心软,忍不住借着揉她的发丝偏开了视线,调侃的语气也不自禁的虚了些:“狠心的女人,竟然起心毒杀情郎!”

烟洛怎会不懂他偶尔的狼狈,乖巧倚在他怀中,咯咯的笑:“好,我收回要拿你作馅的话!你的肉肯定有毒的,狗吃了会闹肚子!”

“你别后悔!”夜橪含着笑咬牙切齿。

“我才……”烟洛方欲脱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牢牢逮住一通往死里咯吱。立时被痒得喘不上气来,小脸憋得樱粉娇红,扭动着连连尖笑告饶:“夜……,咯咯,松手,别……闹了,求你,呵呵……”一面回身搂住夜橪的脖子,笑个不住。夜橪被主动抱住,鼻尖也被如云的发丝挠得微痒,终于下不去手了,“知道厉害了?”

“嗯!”她继续俯在他身上坏笑:“你厉害,肉馅最厉害!”

“还讲!”光线一暗,夜橪的吻狠狠惩罚的落下,贴着烟洛的耳垂洒了一路灼热,另一般的麻痒感觉。他占了便宜,笑得得意无比,与她倒作一团,还死皮赖脸扣住不许她挣脱。满室蜜意温情,稠得调化不开,仿佛没有阴霾。两个情人,就着最无聊的话题嬉戏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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