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 (第1/2页)
小兔子的尾巴和耳朵一樣,是不能隨便讓別人碰的地方,南槐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他拼命想把那隻作惡的手推開,但是力道的差距擺在眼前,壓根就行不通。
於是南槐只好服軟,紅著眼角可憐巴巴地拽了拽江嘆的衣角求饒:「你別弄了」
「為什麼不?」江嘆可沒打算輕易放過小兔子,「剛才你戳我的尾巴戳得挺歡啊,我這叫禮尚往來。」
「而且,」江嘆湊到南槐耳邊,咬著他的耳垂道,「對於我們族群而言,摸尾巴代表阿槐,你明白了嗎?」
江嘆的聲音低啞,不慌不忙說出幾個詞。
短短几秒,猶如驚雷。
南槐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
可憐他只是一隻清心寡欲一心修煉的小兔子,哪知道這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
「你,你成天就想這些!」南槐又羞又惱,掙扎著想從江嘆身上爬起來。
結果不知是體力還沒恢復,還是跪坐久了腿麻了,剛爬起來一點又重重跌落了回去。
這一下砸得不輕,兩個人皆是一聲悶哼。
南槐是嚇得,而江嘆麼——是疼的。
他倒吸了口涼氣,惡狠狠地對著手下部位拍了一把,「阿槐,你差點把你下半生的幸福坐沒了。」
「哼,活該。」南槐才不怕江嘆的口頭威脅,他打掉江嘆的手,護著自己的小屁股,不讓這人再有可趁之機。
鬧過之後,南槐想起來正事,著急地扒著江嘆問:「崽崽呢,崽崽沒事吧,你在這裡誰照顧崽崽。」
「他很好,不過阿槐,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江嘆慢悠悠地從身上抽出一張小紙條,在南槐的掌心攤開。
「什麼叫養不起了,還我,」江嘆一字一句,在齒間蹦出,「南槐,你把我當什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南槐低著頭小聲解釋。
江嘆沒說話,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勢必要問出一個答案。
「當時情況危急,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南槐猶豫了一下接著說,「只是,我還沒有學會怎麼依靠你。」
所以總是別彆扭扭,沒辦法說出最真實的想法。
或許是相遇太過戲劇,而又還沒來得及好好相處,讓他總覺得這一切來得太好,太不切實際。
「只是這樣?」江嘆握著南槐手腕的手微微收緊。
隨後慢慢鬆開,江嘆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我還以為——」
以為我只是你的迫不得已。
後半句江嘆沒有說出口,他看著南槐的眼睛,鄭重其事地承諾道:「你不需要學,因為我永遠在你身後。」
南槐因江嘆突如其來的嚴肅愣住,呆呆地點了點頭。
這份承諾包含的意義,他現在還不能體會,卻也明白其分量重大。
「可是,為什麼是我?」南槐依然想不明白。
「想不出來就慢慢想。」江嘆拉著人重新坐回自己的懷中,龍尾巴拐了個彎,將南槐的腳踝圈住。
南槐伸出手指,戳了戳尾巴根上硬硬滑滑的鱗片。
「那你總應該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種族了吧。」
江嘆意外道:「你還沒看出來?」
「怎麼啦,我就是見識短淺!」南槐氣呼呼地說。
江嘆把南槐的小臉掰回來對著自己,頗有些難以置信,「你都進過龍谷了,還不知道?」
「誒,你怎麼知道?!」
纏著南槐腳踝的龍尾巴輕輕摩挲著相貼的那一小塊皮膚。
龍谷,龍谷,龍
南槐擱在尾巴根上的手猛地頓住,他想到了崽崽那顆金光閃閃的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