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页)

,人人都兴奋着,唯独伊妃裳没有生气的坐在院子里。

看着院子里妖冶风华的彼岸花生机勃勃的怒放着,伊妃裳想起了之前爷爷给自己的血墨花形玉坠,看着阳光下绽放着血墨色光芒的坠子,伊妃裳心下一片沉思,爷爷说这是伊家的祖传之物,要好好保管的。

默默的挂在脖子上,凝视着院子里秋彼岸,脑海里好似闪过什么片段,彼岸,彼岸,曼珠莎华……忽恍一下,复又宁静。

悲哀的伊妃裳想到,貌似洗衣机里还有一堆衣服没有洗,都不知放了多少天了,才想起来,来到客厅,打开洗衣机的盖子,顿时,一股子的霉臭味散发了整个客厅,捏着鼻子的伊妃裳赶紧关上盖子,插上电源,洗衣机运作了起来。

端着一盆衣服欲晒的伊妃裳,无语的看了看天,认命的一件一件的挂在晾衣绳上,捏着衣服的一角,撑上衣架,怎么衣服的兜里鼓鼓的,伸出右手掏进去,拿出一张名片,左手直接把衣服挂上去了。

名片的设计有点奇怪,漆白色的背景上简单的印上几个字,“白慕轩、玄学一级大师、XX路XX号XX房间。”呈竖直阶梯状安详的印在纸上,可是字体却是烫金色行书大字,看起来直白简单却又透着一丝古韵古香。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张名片,伊妃裳就想起来了这些天晚上所梦到的情景碎片,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这些……有些什么样的牵连。

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到底怎么了,似乎从上班第一天被咸猪手骚扰后,就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都一个多月了。

想起那个破碎的梦境,绯衣女子毫不犹豫的堕落,在跳什么?跳崖么?又不像,黑漆漆的,身后传来什么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可是伊妃裳听不清身后的声音,每当想看清、听清是谁在发出那般悲鸣的生音,就会满头大汗的醒来。

有时还会梦到,在一川黄色浑浊河水的岸边,那个绯衣女子开心的旋转,在与谁共舞?无忧无虑,那双承载了无限宠溺的眸子,是谁的呢?为什么一觉醒来那温柔的注视让人久久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后来梦境又变了,一袭黑衣锦带的银发男子,孤寂的伫立在海边,凝眸深望远处,幽深如漆的眸子,平静无水,可是却隐藏着丝丝死气,那个人,想自杀,可是站在海边的银发男子,却又迟迟没有动作……

那双隐藏着绝望的双眸,让伊妃裳想起了那双充满温柔、包容、宠溺的眸子,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夜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伊妃裳揉揉干涩的眼睛,朝里翻了个身,手指碰到了桌子上白天晾衣时兜里的名片,这个名片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口袋里,这个所谓的玄学大师又是谁?

玄学?那个大师可以解惑梦境吗?那些反复围绕睡眠的梦境,为什么自己的心境会随着那个绯衣女子的变化而变化,甚至……

还有那个银发男子,很有种令人心疼的感觉,很奇怪的错觉吧,伊妃裳决定不去理这些莫名的情绪了,还是乖乖睡觉吧,明天早点还要起来去送花呢?

“子之彼岸,花期犹在;待吾来寻,与尔共绽。”

坐在白慕轩对面的伊妃裳看着墙上的十六个肆意挥洒的行书大字,嘴角微张,呆呆的不发一语,水汪汪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十六个字,小模样看起来傻极了。

伊妃裳就这样忽视了办公桌对面那白衣白裤的白某人,忘记了手里还捏着人家的名片,不满被遗漏的某人,咳嗽了几声,换回了伊妃裳的理智。

伊妃裳看着对面那个所谓的玄学大师,不解的指了指屋子上方的那副字,“白大师,那副字……”

“白大师……苏小姐?不记得白某人了?”白慕轩目光深邃,带着点难以置信,微眯上扬的眼角,危险的看着对面那个不明所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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