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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任鸟飞,一头扎进人海里渺茫无踪迹可寻。
已经等不及夏淳的朋友们去寻找,他从来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悲观揣测,也许老妈正在等着自己去营救,也许她已经遭遇了不测,背后的人用一只蛇环将耿祁庸的目标圈在这个村子里,两条线索:一个是虵易,一个是墓室。
耿祁庸咬着牙犹豫半响,还是决定顺应着那个人的意思接着蛇环去查查,能不能查到已经不归他能管的范畴了不是么,夏淳已经出去找朋友帮忙去了,他不能坐以待毙,索性身边还有一个庄妍在,大概能在村子里找找线索。
他硬着头皮带着庄妍出去,一出门看见这个平静安详的村子顿时就有点茫然若失,他难道敢单枪匹马再去山里看么?敢去的话他绝壁是脑残加短命,在村子里他能怎么找线索?去祠堂?呵呵哒,梦里看见祠堂的牌位长眼睛,他现在对祠堂这种阴森森的地方好感欠奉。
正原地踌躇时,庄妍耳朵一动,侧首倾听了会,忽然拿手戳了戳耿祁庸,“东家,那边在闹着事。”
“嗯?”耿祁庸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
“好像是有两个警察失踪了,来的人还说什么派出所只指派了2人过来,没有什么方柔钱鑫的。”庄妍一边听一边复述,奇怪的问他,“钱鑫过来了?”她还记得那个半桶水的让人印象深刻的职业天师,这世界太小,怎么哪里都能碰见,没等耿祁庸说什么,她就往前走去,边走边实况转播:“嗯,快要打起来了,哎哎你们那个村长倒霉了,诶东家你怎么还不跟上?”她一转头看见耿祁庸无奈的站着没动。
“你去干嘛,看热闹?”
“东家不是要找线索么,既然现在是无头苍蝇的四处碰运气,不如尝试往热闹的地方钻,说不定运气爆棚找到有用的东西,比方说到底是来了四个警察还是两个警察。”庄妍惬意的伸着懒腰,她和讨厌太阳的夏淳不一样,站在阳光下享受的不得了。
你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我既无言以对怎么破,耿祁庸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正酝酿着自己是要赞美她呢还是赞美她呢,旁边忽然传来惊疑不定的声音:“祈、祈哥,你这是。。。。。跟谁说话。”意义未明的拖长尾音。
耿祁庸刷的扭头看,耿润华提着一包沉甸甸的保鲜袋,里头不知道装了什么,正站在他后面,用疑惑不解的眼神打量耿祁庸的正前方,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是耿祁庸确实是在说话啊。
耿祁庸眨巴着眼睛扮无辜,耿润华忍了又忍,没忍住:“祈哥,你在跟谁说话?”
耿祁庸微笑道:“啊,你拿的是什么,不会带着一袋垃圾窜门吧。”
“是炸猪肉,我妈让我带给你的,祈哥,你说到底谁是他儿子啊,怎么有点吃的东西都记得让我给你带过来。”耿祁庸立刻给自己拉了满满的仇恨值,耿润华满腹委屈的抱怨,一时被带歪了话题。
“是嘛,”耿祁庸兴致勃勃的走过去拉着耿润华回家,其实他刚走出来就站着发愣,现在就站在家门口,一掏钥匙,耿祁庸的脸就垮下来,他神神愕愕的出来,连钥匙都忘记拿,他左看看右看看,想让庄妍进去帮他带钥匙出来。
耿祁庸对着完全不明所以的耿润华解释:“咳咳,我不小心漏带了钥匙。”
耿润华满头黑线,“等等,我记得你家和我家是一个格局的,我家后面有一个小窗户是没有防盗栏杆的,要不然去看看你家有没有加防盗栏杆,没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