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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还有一套房子,而且住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妙人儿,那可真是不打自招了。现在这社会,什么事也没有绯闻更令大众感兴趣、传播得更快的了。
可是梁吾周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后,也就是住进这套房子的当月,焉雨亭就给他拿出一张“零存整取”的存折,上面是一笔近万元的存款。焉雨亭说,这是她刚刚“勾兑”成的一单广告的提成,以后她会从每月工资中提出一定比例按期还贷,拉广告的额外收入就用来偿还他的首付。这使梁吾周很意外,也很感动,同时更为自己当初的“小人之心”而暗自羞愧。焉雨亭说,她不想让人认为自己是那种靠男人吃饭的风尘女,既然房子记在她的名下,她理当付款。梁吾周说服不了她,便由着她不定期地往里存钱,但心里却打定主意,这笔钱还是要给她留着。
第二章 投桃报李(2)
想想有一个来月没和她亲热了,梁吾周心里产生一阵冲动。前段时间,焉雨亭随广告公司经理去厦门参加行业联谊会,走了十多天,回来后打来电话约了两次,都赶上梁吾周脱不开身,两人一直没见面。想想那句“宝宝馋了”,这小色女肯定是耐不住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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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梁吾周却没能及早赶到“在水一方”。罗天骥讲完后,参加听课的人又从不同角度提了些补充和调整建议,赵连庭作为教学副校长又讲了几点意见,啰啰唆唆地一下子拖到5点多钟。梁吾周一看时间不早了,只能原则性地提了提要求,便回到办公室。刚想给焉雨亭打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饭,卞占丰的电话先进来了。无论如何,他透露的这件事要比与焉雨亭重温鸳梦重要得多,他只好抱歉地告诉她,自己暂时过不去了。那厉害丫头连叫不行不行不行,好劝歹劝,直到答应晚上过去过夜,才令她转怒为喜。
“你要不来,我可上你家里去找你哟!”
她用撒娇的口气威胁道。梁吾周苦笑着摇摇头。焉雨亭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说得出来她就能做得到。
梁吾周约了卞占丰到环球大酒店的VIP包厢见面。酒店本身位置远离闹市区,贵宾厅里每个包厢都是独自出入,连电梯都互不相通,平时又少有人来,更不是平民百姓消费得起的。梁吾周常年以党校的名义在这里签单,4号包厢基本上是他专用的了。卞占丰是自己开着车来的,停好车,一进大厅,迎面便看见梁吾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忙快步走上前,连声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叫大哥等候,失礼了。”
“咱们哥儿俩,这么客套干什么!”梁吾周大度地笑着,两人进到电梯,直接到了28层的包厢里。
从年纪上说,梁吾周与卞占丰应该算是两代人,可他却一直与这位“A市第一秘”兄弟相称,除非公开场合,私底下从来不叫他“卞秘书”或“卞处长”。就职级而言,梁吾周要比卞占丰高出一大截,虽然卞占丰兼着市委办公厅秘书处副处长的职务,但梁吾周却是正局级;就资历而言,梁吾周被提为正局级已经近十年了,而卞占丰是去年才任上副处长的,倘若不是在官场,卞占丰至少要称梁吾周一声“叔叔”的。然而他这个副处长却与市直机关上百个副处长不一样,人人都知道,同样是副处长,人家这副处长的“含金量”就是要高。关键不在于副处长本身,而在于他的另一个职务——市委书记的秘书。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梁吾周才在他面前放下身段,倾心相交。
卞占丰最忌讳别人称自己“卞秘”,因为从发音上听,像是“便秘”,很是不雅。机关上下的人都知道这一点,通常都称他“卞处长”,只有梁吾周叫他“占丰”,他则回称“大哥”,亲热得很。说来两人真正形成莫逆关系不过是一年前,市委党校与澳大利亚一所大学联办在职研究生学位班,卞占丰报了名,但三年四万元的学费却令他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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