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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龙儿而唱啊?”萧玉蝶惊醒过来脸上微红,轻咳道:“怎是钥儿,我……我……”手袖拂面快速进入房内。
萧钥跟着进去问:“我怎么没看出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让哥哥心醉迷窍成这样,哥哥一向只用你的蝶褐竹笛,今日竟用筝弦来轻谈吟曲,这女子可真让哥哥消魂醉痴,含情脉目,真不容易啊!”萧玉蝶微顿稍咳道:“钥儿莫乱说,哪有的事?”萧钥从小温柔认真今天变的调皮了起来,逗笑说:“哥哥,当真,我才不信呢?那这幅画做何解释,一看便是你刚画在轴卷上的,墨还未干,怎能说我是乱说呢?”萧玉蝶脸色更红,结结巴巴道:“这,这……”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雪花呈‘六角形’,故以‘六出’称雪花,竹枝因雪覆盖表面似白玉一般,又以‘琼枝’来形容,虚则写物,实则思人,哎……这大雪中的女子白衣发丝随寒风一起飘拂,世间竟有这般奇女子,那容颜可谓倾国倾城,倾人心……”萧钥也看得迷了,萧玉蝶见妹妹这样弯腰笑了起来。
萧钥从画中醒来,怨埋:“哥哥,你取笑钥儿。”萧玉蝶边笑边说:“你见的只是画中人,还没见真人,如果见了真面目不是流涎了,哈哈……”萧钥被萧玉蝶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有些生气道:“哥哥好坏,钥儿又不是三岁孩童,也不至于见了人流了口水,哼。”萧钥又看看画说:“这画中的女子看着像冷傲之人,可你却画出了她眉尖微笑,眸子中有些柔情笑意,嗨,想我钥儿也是大家闺秀,这还真是天外有人,如果有缘我倒要真和她相见相见,再有份的话希望成为钥儿未来的嫂子,哥哥一生的贤淑妻子。”
萧玉蝶苦笑摇了摇头,萧钥有些不明白问:“哥哥,你怎会这般痛苦,哥哥可也是荣迎国倾国的美男子,文武名国,又怎会……”萧玉蝶笑道:“感情的事岂能勉强,钥儿,今晚怎这般调皮竟来挖苦我?”便与萧钥讲起了白天之事。
☆、第十五章 悠雪目言武舞枝桃寄笙情
“江公公,多谢你的相助,将那些孩子和老人安置稳妥,叨扰了你几日,给公公添麻烦了。”萧玉蝶谦和恭敬的说。
江安温和道:“萧公子,过谦了,这本是我们做奴才所出的一份力,应该的,也是在为皇上解忧,总之功劳还是萧公子的啊!”萧玉蝶摇摇头叹息一声:“江公公莫在夸蝶儿了,这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一位女子,说起这位女子蝶儿自愧不如。”江安见萧玉蝶将自己说的那般自惭形秽,也有些好奇“哦”了一声。萧玉蝶深吸一口气,目光深远,幽思悠情,柔声疏叙道:“她芳华绝代,冰雪冷傲,有时冷气逼人,有时温柔可娇,那双神目些时冷漠无情,些时温情泪热,却有一颗挚情的心,故而无论她的身份何如?世间恐怕无人能及?”江安见萧玉蝶说得如此让人心痴敬重,整个人身也似醉了一般,便也奇问:“萧公子既这般说,咱家倒也想见见你说的如此让人崇神的女子?”萧玉蝶轻声笑道:“好!”于是二人向红香楼的方向奔去。
福云园中有一白衣女子望着这里的一切触目惊心,龙荣雪刚来尘世间,却遇见这些讨乞人,虽与他们相处三月有余却似一生,有多少欢乐多少嘻笑,此时此刻却已空无一人。龙荣雪知萧玉蝶已将这些人安排妥当,虽然还没有告知于她,但她深信萧玉蝶,眼目中充满感激也富满于讨乞人的幸福。龙荣雪走出福云园轻轻关上了那扇门。
这几日虽未飘雪,地上积的厚厚的白雪像似未融化一毫一丝。这时只见天色灰暗,寒风飒飒,看这般天气又像是要下雪了。龙荣雪来至一条江流边,这江流已被冻得不知有多少层冰之厚。凛风吹乱了龙荣雪的长发已将她的容颜遮住,她身上的裳纱白衣也飞舞凌乱,她直直的站着如棵钟松,不知她在看什么,更不知她在想什么,她身后却是一片桃花林,虽然全是枯枝,却被白雪压的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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