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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皇后笑著應道:「這是史書。皇上說的,學史使人明智。臣妾想著,掌管後宮雖然不比皇上掌朝辛苦,但多學學前朝的賢后總是沒有錯的。蘇大人剛好在修史書,臣妾就向他要了幾本,也給了儀軒看。」
「你想把儀軒嫁給從修?」皇帝平靜地問道。
趙皇后想著這件事原本也沒必要瞞著,就如實說道:「是啊,臣妾正有這個打算。頭先想著把儀軒嫁給武勛世家的人,將來也有個憑護。可是經此事覺得文官也沒什麼不好,那陸雲昭不就是一戰成名了嗎?最重要的是,蘇相穩妥,蘇家門楣清貴,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皇帝摸著腰上的玉佩,打斷她:「儀軒之前不是一直喜歡林勛麼?經過西夏這件事,倒能接受旁人了?」
「這不是您當時一直沒恩准嗎?勇冠侯也無意,另行娶妻了。儀軒現在估計也死心了。蘇從修挺好的,臣妾看儀軒的樣子,心中也是滿意的。」
皇帝忽然看向她:「儀軒滿意,若是蘇從修不願意呢?你預備怎麼辦?威逼利誘,還是下藥?」
趙皇后沒防備皇帝這麼問,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只愣在那裡,手心裡都是汗。
「趙笙啊,你嫁給我二十多年了吧。」皇上忽然叫了趙皇后的閨名,看著窗外說。趙皇后不明所以,還是順著皇帝額話說:「是啊,二十多年了。您看霽兒都那麼大了……」
「二十多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真宗皇帝忽然把手中的湯碗狠狠擲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趙皇后嚇了一跳,慌忙跪在地上:「臣妾惶恐,臣妾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趙阮中的逍遙散,陸雲昭中的軟筋散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別告訴朕宮中禁藥,太醫院下了密鑰的方子,民間還能配出一樣的來!」真宗皇帝吼道,「當年你用逍遙散,把那個從小照顧朕,陪著朕患難與共,最後朕登基卻沒享幾天福的女人送進了冷宮之中。你又用軟筋散把朕最愛的女人一生都給毀了。你居然不思悔改,又故技重施,到了今天還敢拿這種東西出來害人!趙笙,你非要朕廢了你的皇后位,你才知道錯嗎!」
趙皇后爬過去,哭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啊!臣妾什麼都沒做過,您不能這麼冤枉臣妾啊。」
「你冤枉?」真宗皇帝俯身掐住她的下巴,冷笑了一聲,「你以為自己做的□□無縫?你以為趙太師和你哥哥護著你,朕就不能把你這毒婦給揪出來?朕不清算,就是念在你趙家當年擁護朕勞苦功高,太子之位若被你牽連,恐怕難保。趙笙,你可知道青青被你下了逍遙散的時候,肚子裡已經懷了朕的骨肉?你可知道雅盈根本沒想與你爭,她已經決定跟林陽走了?可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到了今天,你還要害她的兒子!行刺的事情,朕已經忍氣吞聲,看著你們找出替罪羔羊來。軟筋散呢?」
趙皇后搖頭,一直搖頭。看著眼前的皇帝丟掉了平日裡和藹雍容的氣度,仿佛變成了一頭危險的野獸。
「朕今天若不來,你是不是又打算像上次對付林勛一樣,把當年用在朕身上的辦法,再拿來對付蘇從修?是也不是?!」
「臣妾……臣妾……沒有……」趙皇后哭得眼淚鼻涕一把,妝都哭花了,下巴卻被皇帝緊緊捏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真宗皇帝放開她,她伏在地上說:「皇上若有證據,立刻廢了臣妾,臣妾也毫無怨言。若您沒有證據這麼冤枉臣妾,還要廢臣妾,臣妾不服啊!滿朝文武也不會服的。」
「若有證據,朕會跟你廢話這麼多?」真宗皇帝抬起頭長長地嘆了口氣,「趙笙,要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為子女積點德,好自為之吧。」說完,竟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趙皇后愣愣地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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