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5页)

了摸肚皮,异口同声的长叹了口气,一脸满足。

沈赛花看了看干净的连片菜叶子都没剩下的空碗,问道:“可吃饱了没?我擀得面条还多着呢,你们若是不够,我再去下点。”

小团子他爹挥了挥手:“够了够了!我们已经吃的很饱了。”小团子在旁边附和:“对对对,很饱了。再吃就吃不下了。”

沈赛花也不多做客套,让小树收拾了碗筷,又各倒了碗热水放在桌上。“多谢了。今天若不是您施以援手,我们两个怕是就要饿肚子了。”

沈赛花摆了摆手:“说来实在不好意思,我这是在赔罪罢了。小树顽皮,把你们的锅给砸了,害得你们今天无法开伙,还希望你们不要怪罪。”

团子他爹闻言也没有生气,反而温和的笑了笑:“不怪罪不怪罪。小孩子调皮是难免的,我们家顾丘也是这样的。”那小团子顾丘闻言又是一个白眼:“怎么又扯上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小时候能好到哪儿去。”

那人似乎早已习惯顾丘对他的拆台,不见丝毫尴尬。沈赛花又问道:“不知二位是个什么来历?这大半天了,我还是一无所知呢。”

这回倒是顾丘抢着回了:“我叫顾丘,他是我爹,叫顾南洲。姐姐你呢?”

沈赛花:“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姓沈,叫沈赛花。你们如今到了下泉村,又住在我隔壁,就是缘分,以后有什么事儿就尽管来找我吧。”

“姐姐你叫沈赛花啊?我祖母曾经说,女孩子家,名字要起的文雅才好。”这话一出,一边静坐着的小树一个眼刀就飞了过来。顾南洲掩唇低咳两声,轻轻踢了脚顾丘,对着沈赛花呵呵干笑:“这孩子说话不过脑子,不用搭理他。”

沈赛花倒是无所谓,说:“平常人家起名字,哪管什么文雅不文雅的。我爹爹当年很是佩服杨家将一家忠臣良将,我又刚好是个女儿身,我爹便给我取了个同佘太君一样的名字罢了。父母给的名字,那管他俗不俗气,用着就好。”又继续问到:“那二位又是打哪儿来?可是要在村里常住?”

这回顾南洲瞪了一眼顾丘,不让他再说话了:“京都过来的,目前来看,可能得在这儿住一段时间了,长短倒是定不下来。”

“可是京都顾家?”沈赛花早年间在京都生活的时候,对京都名门虽说不是了如指掌,但大体还是知道些的,顾家便是这些名门之一。顾家世代读书,出了好几任帝师,可谓是望族里面的书香世家。不过顾家虽然名望高,但很少有人在朝中担任要职,多在翰林院修书讲学,极少涉及朝中党派之争,因此也得以保持多年威望而不受今上猜忌。

顾南洲点点头:“您对我可是毫无印象了,我倒是还记得韩夫人你呢。当年夫人随韩大人一同出席顾家筵席,我对夫人倒是印象深刻。”

沈赛花闻言倒是将顾南洲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仍旧毫无印象。不过倒也不奇怪,沈赛花当年虽然出于礼节陪着韩奕去了各家的各种名堂的筵席,但当时她只能与京都贵妇打交道,三两次过后,便实在是懒得与那群整日忙着整治小妾通房、赏花饮露的大家闺秀虚与委蛇,跟在韩奕身边的人便换成了甘棠,她也落得一个清净自在。至于后来,韩奕去世后不过半年的时间,她便拿了和离书,带着小树出了韩家,到了下泉村定居了下来,基本在再也没进过京都了。

顾南洲也并不指望沈赛花真能记起他来,对于她而言,他充其量也只是个陌生人而已。见沈赛花面露难色,顾南洲摆摆手:“韩夫人不记得也是人之常情。我与您并没有当面说过话,只是在当年您同韩大人一起回京都的时候在路边见过。后来虽然在顾家筵席中见过夫人,但我并非顾家本家,只是远亲罢了,也没机会跟韩大人说过话。”

沈赛花听他一口一个夫人实在别扭的很,摆摆手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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