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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後退了一步,嫌棄地看著他,「以前我偶爾出京打獵幾天,也沒見你這麼想我,你別是還惦記著棲雲山的海棠吧?」
程初被說中了心思,嘿嘿一笑,「知我者,宴兄也。」
宴輕想說一句「海棠有什麼可看的。」,但想到凌畫拉著他在海棠雨下漫步,改了口,「你銀子不是多嗎?花個十萬兩再去一次就是了,不就知道如今的海棠長什麼樣兒了?」
程初垮下臉,「我再拿十萬兩去棲雲山,被我娘知道,一準劈了我。」
「你家銀子不給你花,留著都做什麼?」宴輕坐下身,瞥他,「難道都送去了東宮?」
「可不是嘛。」程初提起這個就鬱悶,吐槽,「東宮就是個無底洞,多少真金白銀砸進去,連個水花都翻不起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宴輕嘖嘖,「誰讓你家上了東宮的船呢。」
那可不就是一個無底洞?蕭澤要養人,他儲君的俸祿才多少?可不都要靠下面的孝敬?這些年,管護衛死士就培養了多少?管折在凌畫的身上,怕就有一大半,這可都是流水的銀子養出來的,他的銀子夠用才怪。
「也是沒辦法,我爹若是不投靠東宮,不把我妹妹送進去,我家那一家子,豈能夠東宮玩死的?」程初看的很明白,「我家可沒有一個人能像嫂子那麼剛硬,敢敲登聞鼓告御狀,太子也不會准許我家成為第二個凌家,當年嫂子之所以能成功跑去敲登聞鼓,那是誰都意想不到她一個小姑娘竟然敢做出那樣的大事兒來,沒人盯著她,大意了,在她之後,再出大案,三歲的娃子都沒人放過了。」
宴輕嗤笑一聲,「說起來,就是軟骨頭。」
程初也承認,嘿嘿道,「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多久是多久。」
「你妹妹的毒解了後你見她了嗎?真是太子妃溫氏對她下的毒?」宴輕覺得,若是溫氏下毒,應該要毒死人的那種,才不是有救的這種。
程初咳嗽一聲,「前幾日我是又去了東宮一趟,見著了我妹妹。」
他四下看了一眼,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不好說。
「不好說就別說了。」宴輕也不是特別想知道,就是提起東宮,想起了他妹妹程良娣而已,隨便問一句。
「跟別人不能說,但是跟宴兄能說。」程初湊近宴輕,雖然知道端敬候府沒有誰的暗樁,在端敬候府里的話,隻言片語都傳不出去,但他還是小心謹慎地壓低聲音小聲說,「宴凶,我只告訴你,我妹妹對我說,不是太子妃給她下的毒,那毒是她自己吃的。」
宴輕一愣,「她為了陷害太子妃,自己服毒?栽贓太子妃?沒看出來,你妹妹還是個狠茬子。」
程初一言難盡地搖頭,「陛下不是讓太子閉門思過抄書不准近女色嗎?那一日晚上,太子不知怎地,跑去了她的院子,她聽說太子來了,以為要寵幸她,嚇壞了,怕白天太子妃饒不了她,她自己自己把床頭藏著的毒給吃了,也沒想到,太子妃作惡多端,都不用她栽贓,太子就賴到了太子妃的身上,把太子妃給關起來了,將東宮內院的所有女人,都查了個遍,偏偏,她的院子裡,成了最乾淨的那個,因此還陰差陽錯地受了蕭澤的另眼相待,覺得她單純。」
宴輕:「……」
原來是這樣。真不知道是該夸程良娣膽子小,還是該夸蕭澤和溫氏被她坑了,唱了一場大戲,讓人好好地看了東宮一場熱鬧。
程初哭笑不得,「她醒來後,自己都懵了,太子對她比以前好了,憐惜了,她膽戰心驚的,生怕自己晚上睡覺做夢把這件事兒自己說出來,問我有沒有法子,讓她假死,說什麼都不做太子側妃。」
宴輕聽了也好笑,「你妹妹這個腦子,你爹娘是怎麼想不開把她送去東宮的?」
「誰知道呢!」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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