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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心想果然,還是太后娘娘了解小侯爺。

宴輕走上前,伸手扶住她,「這雪剛停,您一把老骨頭,折騰什麼?」

「我是為了來看我的侄孫媳婦兒,不是為了來看你。」

「沒有我,您哪兒有侄孫媳婦兒可看?」宴輕很是不給面子,不滿地說:「我就說不讓她從棲雲山回京,讓她在棲雲山多養些日子,她偏不聽,如今回來了,怎麼樣?果然每日都要操勞。」

太后拍拍他的手,「你放心,哀家待一小會兒就走,絕對不讓她操勞。」

宴輕嘟囔了一句什麼。

太后沒聽清,問他,「你說什麼?」

宴輕沒好氣地說:「您趕著中午來,不就是想我府里的廚子了嗎?吃完午飯趕緊回去。」

太后頓時樂了,看了一眼天色,誰趕著午飯的點兒來了?距離午飯如今還有兩個時辰呢。不過她也不點破,這臭小子自從做了紈絝後,性子也擰巴了,明明想留她吃飯,偏偏故意滿臉的不情願,把不是都推給她。

不過也因此,她倒覺得輕鬆,皇帝是她親生在,但母子之間也是疏離的,唯獨宴輕,從小到大,不怎麼把她當太后,只把她當尋常的老太太。

她也不與宴輕計較,「那你還站著幹什麼?趕緊讓廚房去準備啊,做些我愛吃的。」

宴輕又嘟囔了一句,親自去了廚房,反而是管家陪著太后送到了紫園。

凌畫其實已經能下床,但是宴輕不准,早與她強調了,無論誰來,哪怕皇上太后來,都得按照他的要求好好在床上待著,待到他准許,再下床。

凌畫不怕皇上不怕太后,但怕宴輕對她冷臉,只能照做。

所以,太后來時,凌畫穿戴整齊,乖乖地坐在床上等太后,見太后進屋,她抬手就要在床上行禮。

太后連忙快走一步,來到床前,按住她的手,「你的傷剛養好一點兒,規矩禮數先放一邊,哀家就是來看看你,可不是來折騰你的。」

凌畫作罷,笑著拉著太后跟著她坐在床上,「多謝姑祖母來看我,我今年還沒給您拜年,您應該在宮裡等著,等我養好傷,就去給您拜年。」

太后慈愛地拍拍她的手,「你能平安無事,就是萬幸,哀家這心就寬了。」

兩人你來我往,說了好一會兒話。

太后怕凌畫累到,讓她趕緊躺著,凌畫搖頭,說如今已不需要總躺著了,太后不信,直到宴輕從廚房回來,替她證實,太后才不強烈要求了。

也因讓凌畫躺下,太后才注意到,床頭堆著一摞帳本子,她瞪眼,「怪不得臭小子說你回了京就每日操勞,這些帳本子,離了你,就沒人能看了嗎?」

凌畫連忙說:「這是今日琉璃才抱過來的,不需要她怎麼看,只撿重要的別人做不得主的,給她過目一遍,用不了多少時候,便能處理完,這帳本子不是每天都有的。」

太后不信。

凌畫看向宴輕。

宴輕不滿地說:「我說她操勞,說的不是帳本子,是人,每日來往不絕的,都快把我端敬候府的門檻踏平了。」

太后出主意,「那就閉門謝客。」

凌畫心想不愧是姑侄孫,想法都一樣。

宴輕彎起了眉眼,對凌畫得意地說:「你看,我做的對吧,姑祖母也是這個意思。」

凌畫無話反駁。

太后這才拿過悶來,氣笑,伸手指著宴輕,「原來你管人管不住,扯哀家這杆大旗來了。」

宴輕彎唇,「她不服管。」

凌畫無奈,誰不服管了?她從來沒覺得宴輕不好說話,但自從受傷後,發現他是真不好說話,就養傷不讓她操勞這件事兒,他說一不二。

太后看看宴輕,又看看凌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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