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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被逗笑,「我志向遠大。」

宴輕:「……」

他臉皺成一團,掙紮好半晌,最終艱難地提出要求,「我們生一個先試試,若是他乖,就生第二個,若是不乖,就不生了。」

凌畫無語,「剛還說兩個呢。」

「那就、生兩個後,再決定。」

凌畫想笑,但面上還是勉勉強強答應他點了點頭,「那好吧!」

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卻打著主意,只要曾大夫一天活的好好的,她一天就可以讓自己平安生產,所以就看那老頭能為她接生幾個了,反正,生幾個,這事兒必須是她說了算,他不同意也不行。

她想要多生幾個像宴輕一樣的小公子。

因心裡想著美好的未來,凌畫不再想溫行之的事兒,甜甜地埋在宴輕的懷裡進入了夢鄉。

宴輕卻有些睡不著了,想著三個絕對不行,除非,都是像他一樣的小姑娘,他才能勉強同意。

第二日,正午,大軍果然兵分三路攻城。

宴輕和凌畫都有安排,所以,守正城門的人是端陽,其餘兩城門分別安排了崔言書和江望,另有一城門,將病秧子杜唯派上了任。

這些日子,崔言書、江望幾乎一夜裡睡不了兩個時辰,清掃戰場、安撫百姓,布兵設防,還要隨時密切關注外面兵馬是否有異動等等情況,幾乎將瑣碎又繁多的事情都給包了,讓宴輕與凌畫只管大事兒就好,省心的很,否則外面兵臨城下二人絕對沒功夫坐在屋子裡好好地喝著熱茶說著體己話。

嶺山的援軍不到,如今堅守幽州城十分艱難,所有人都清楚,若是寧葉強攻進來,他們就得撤出幽州,去往江陽城,幽州是重地,江陽城不及幽州城易守難攻,若是撤出去,再想奪回來,那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知道今日是至關成敗的一戰,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同時,都聽從了凌畫的命令,做好了最壞的撤出幽州城的打算。

宴輕去了城牆上,等候寧葉,寧葉踩著雲梯,上了城牆,與宴輕持劍而立。

「寧少主有什麼遺言要留嗎?」宴輕姿態散漫地問。

寧葉淡笑,「遺言沒有,就是想問問宴小侯爺,為何非不讓我見凌掌舵使?是怕她見了我,喜歡上我這張臉嗎?」

「寧少主覺得你那張臉比我這張臉好看?」宴輕嗤笑,「我夫人說了,她不想見亂朝謀國害民的亂臣賊子賊子,寧少主禍亂天下,為一己之私,就沒想過有多少百姓因戰火而流離失所?勞民傷財?」

「宴小侯爺覺得如今的天下是盛世?」寧葉諷笑,「宴小侯爺久居京城,怕是從未見過民間百姓過的有多苦吧?你出身端敬候府,從小金銀不缺,憑什麼覺得如今百姓過的日子就好了?」

「那也比戰亂所受大苦要強。」宴輕道:「尤其是當今陛下,是仁善之君,他身為二皇子時,衡川郡大水,浮屍千里,他本可以為一己之私趁機拉太子下馬,但他不曾,反而以先救百姓為先,就憑他有這份心,他就能坐得好這個天下,總能讓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

「而寧少主你呢?你在江南,籌謀十年,但江南幾乎被掏空,雖是東宮前太子縱容太子太傅貪得無厭為利益不顧百姓死活,但若非你暗中謀算,也不至於需要我夫人用了整整三年時間,才讓江南緩過來。」宴輕冷笑,「為一己之私就是為一己之私,不要扣大義的帽子。」

寧葉頷首,「倒也是這個道理。」

他笑了笑,「碧雲山本是出身蕭氏,先祖避世,自是怕為兄弟相害,但百年前伊始,蕭皇室一代不如一代,既然不如,那就能者居之,也沒有錯。」

宴輕倒是承認這話,「你家要坐皇位,倒也無可厚非,但關鍵你得心慈,一個不心慈的人,也就唯野心二字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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