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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頷首,「是這個道理。」

周武感慨,「能先救百姓於水火,而錯失鉗制太子的先機,以至於丟了人證物證,就沖這一點,也值得人輔佐敬佩。」

周琛深以為然,「父親所言甚是。」

周家的子女們自然都沒睡,得了傳話,與周夫人一起,都很快就來了周武書房。

周武公布與凌畫的約定協議,又說了凌畫已保證,冬衣十日內必到涼州,其餘一應所需,會陸陸續續送來等,然後給每個子女做了安排任務,等一應供需來到涼州,要做到有條不紊,忙而不亂,諸事要安排好,不能出亂子等等。

子女幾人一一應是,人人臉上都很是激動,心裡也都鬆了一口氣。

周夫人看著幾個子女,無論是嫡出的,還是庶出的,都教養的很好,她心裡也很是欣慰周家上下能一心。

她只說了一句,「攪合進皇權之爭,等於我們每個人的脖子都架在了刀閘下,一旦失敗,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每個人都躲不開,一旦成功,那就是將來公侯爵位必可得,往後子孫,也大有可為。所以,你們每個人心裡一定要清楚,從今日起,周家便與以往不同了,要小心再小心,任何事情,都不可出絲毫差錯。爭奪皇位,如履薄冰,一旦有差池,萬劫不復。」

幾個子女齊齊心神一凜,齊聲說,「母親放心。」

勝則雞犬升天,門楣顯赫,車水馬龍,不會再屈居涼州,年年為軍餉發愁。敗則誅九族,周家連根拔起,再不復存在。自古皇權多埋枯骨,不是腳踩萬仞,便是被萬仞斬於刀下。這是一條潑天富貴路,也是一場落子無悔的豪賭。

第656章 火熱

凌畫身子沾到床榻,很快就有了困意,幾乎轉眼就睡了。

宴輕喝了三大碗酒,胸腹中一直火辣辣地熱,沒上床前還好,上床後,便覺得周身都如火燒,尤其身邊還睡了一個溫香軟玉的人,治他暈船的香味幽幽靜靜往他鼻子裡鑽,更是讓他心猿意馬,整個人火熱成一塊烙鐵一般,熱的直冒汗。

他暗罵,什麼破酒。

他不止睡不著,也躺不下去了。

於是,他坐起身,輕手輕腳下了床,掃了屋子一圈,除了一張床榻,也沒有一張軟榻腳榻什麼的能讓他躺下離凌畫遠點兒睡覺的地方,只能推開門,走了出去。

院子裡伺候的人早已歇下,私下都十分安靜。

宴輕往左右隔壁看了看,還好,右側的隔壁屋子空著,沒住人,他推開門,走了進去,躺在了空空的冰涼的床榻上,才覺得渾身火熱被涼意降退了下,舒服了些。

只是,他習慣了抱著凌畫睡,如今哪怕不那麼熱了,但卻睡不著。

他閉上眼睛,直挺挺地躺著,只當閉目小憩了,否則明天還要出去玩滑雪,他沒精神怎麼行?

凌畫以前獨自一個人睡,大冬天裡,腳下勢必要放好幾個湯婆子的,但自從跟宴輕同塌而眠,相擁入睡,被他抱著身體暖融融的,再沒冷過,她就無需再用湯婆子,用了反而會出一身熱汗,宴輕也受不住。

今晚特殊些,宴輕心下煩躁,悄悄下床,一時倒是忘了凌畫不禁凍了。

凌畫睡下一個時辰,便被凍醒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往外摸,摸了半天,只摸到冰涼的被褥,都摸到床邊了,也沒摸到宴輕,她一下子醒了。

屋裡黑漆漆的。

窗外因為大雪,銀白色的雪光映進了屋子裡,她適應了一會兒,才就著些微的雪光隱隱能視物。

枕畔沒有宴輕的人,屋中也沒有他的人。

她納悶不已,坐起身,掌了燈,披衣下了地,向外走去。

外間畫堂也不見宴輕的人,她打開房門,寒風撲面而來,她被凍的一哆嗦,連忙又關上門,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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