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 (第1/5页)
又噪,感觉都要燃烧起来了,估计张口一喷,能喷出火苗来。
“好难受啊……Edward,你在哪里啊……你的笨猪好难受啊……”沙哑地声音断断续续从我冒烟的嗓子里冒出来。
“雪儿,你会没事的,只要乖乖地把它吞下去。”还是病秧子的声音,他一天到晚在我的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每次在我要见到Edward的时候他就来烦我。等我醒了,第一件事就要把他毒哑了。
冰冷的陶瓷勺子碰到了我的嘴唇,一股苦腥刺鼻地味道直窜入肺部,刺激我的五脏六腑大反抗。
“雪儿,乖乖这次的药没有那么苦了,你就喝下去吧!三天了,滴水不沾,我真的很担心你……”玄逸每天对着我念经,把我当成亡灵在超度啊?
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嘴巴被撬开,浓稠恶心的汤药硬是要被灌下去,刚刚进入嘴巴,我随即大咳起来,药汁如数吐了吐了出来,外加一些胃酸水。
可怜的玄逸,每次喂我吃药都会被我反过来喷一身,反正他是药罐子对药味早就习惯了。一次不行,然后再接再厉,每次都要我把全部的药汁一滴不浪费,全部喷到他的身上才肯善罢甘休。
耳边传来了玄逸无耐地声音,“你看,都这样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说该怎么办?我本来就觉得这招行不通,唉——你太狠心了。”
一阵清凉的风扑面而来,一双冰冷柔软的手掌摩挲着我炽烫的脸颊,好舒服,跟炎热的夏天里吃上了冰一样爽快。
“Edward,我好痛苦啊……我要回去……我要见你……”这冰冷,虚无的感觉就好像Edward,他有事没事总喜欢捏我的脸蛋,而我老是回复他那一句:你知不知道,脸摸多了,会流口水啊。
现在的这种感觉若有似无,想努力让自己清醒,但清醒之后发现他不是Edward,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觉。可是浑浑噩噩之中,这种感觉又不真切。Edward,笨猪好想你,我该怎么办?
鼻子发酸,咸涩的泪水从眼裂逸出,顺着滑落到枕头上,晕开出一朵湿润花。
“笨猪。”似叹息地一声呼唤,“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现在开始动摇了。”
我突然觉得嘴上一凉,软软的,滑滑的,好像可爱多的千层雪啊,我忍不住多舔两下。我张口的后果就是稠密的浓汁滑入嘴里,慢慢沿着喉咙流了进去——这次我把药如数吞下了肚,没有洗一下肠胃,又吐出来。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病秧子在一旁问道。
“你只需好好照顾她,还有把自己身上的毒快点解掉,继续做好伪装。其他的事,我和邺上戟自会安排。”
这是玄彻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要让他看见我憔悴的模样。
*** ***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好像抽干了埋在血管里的铅,我霎时觉得全身轻松了不少。浑身也不再发烫刺痛了,只是觉得自己的骨头被软化了,全身软绵无力。
我头脑一清醒,就叫嚷道:“渴啊~~~我要喝水啊~~~”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粗糙沙哑,好像过百的老太婆了。
我微弱的声音还是把头枕在床边的流苏朝醒了,她抬起头,满脸的疲惫,双手揉着惺忪的眼睛,激动地尖叫:“小姐,你醒啦!你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醒了吗?”一只超级复读机。
“不然你以为我是在讲梦话啊,我口渴,要喝水。”我觉得喉咙干涸欲裂,挤不出字来。
“水?”几个乖巧的小宫女激动地送来茶壶茶杯,流苏衣不解带地守在我的身边,见我清醒过来,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摸着哭诉道:“贺兰小姐,你总算是醒了,太子都急坏了,他此刻在上早朝,过一会儿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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