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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要求還相當簡單。

「嗯！只摸摸牙齒，其他的什麼都不做。」阮蘇蘇摩拳擦掌，她真的垂涎葉希染那兩顆尖牙許久了。

「其實，其他的事，不過分也是可以的。」葉希染認為阮蘇蘇再提要求也不會為難她，因此很放心。

其他的……

阮蘇蘇眸色漸漸發深，盯著葉希染的眸子顯得陰沉了許多，奇詭中帶著一抹欲，耳垂也逐漸飄染紅纓。

想要讓葉希染咬一口啊，咬在自己的臉頰上，實驗能不能留下印子……

想要葉希染強勢圈住她，不讓她跑，和她扮演天生帶有禁忌感的角色……

想要葉希染經常主動拉她的手，和她牽手，不被人潮擠散……

費力清醒過來，阮蘇蘇很想震聲質問自己，為什麼不對勁？！

「沒有別的事了。」阮蘇蘇不敢再提願望，她覺得自己該做個清心寡欲的人，不能那麼重色，對著小葉鄰居耍流氓。

她怕對方認為她是個女變態，以後都不敢和她來往了嗚嗚嗚嗚。

都不知道為什麼遇上小葉鄰居自己跟中了邪一樣，總是做出平常不會做的舉動，性子一轉再轉，她看著自己都覺得陌生。

仿佛從未了解過認識二十多年的阮蘇蘇。

或許，現在的阮蘇蘇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你來吧。」

葉希染張開嘴巴，向兩邊咧開，露出上下兩排牙齒，其中最突出的還是兩側邊的小尖牙。

上寬下窄，自上而下均勻縮細，底端尖利，阮蘇蘇閉閉眼，騰地升起幾分緊張。

調整自己的坐姿，讓身體前傾，更加貼近葉希染，緩慢抬起手臂，指尖微顫。

抖抖嗖嗖地指腹貼上一側小尖牙，在上面力度柔和地刮蹭，阮蘇蘇臉上儘是滿足之意。

期待很久的事情，親身做到，心裡的衝擊可想而知。

藏在遠端的慾念外殼被打碎，輕易觸及到實體，順利了解每一個想知道的小細節，對促使她提前完成目標的契機，虔誠而熱烈地致敬。

阮蘇蘇的手乍一貼進來，葉希染還沒適應，身子刺激地立刻向後瑟縮。

口腔內的溫度比外界要溫暖，阮蘇蘇的手指泛著微微的涼意，貼在她牙齒上，讓她立時有種冷熱交替之感。

為了將阮蘇蘇要摸的兩顆尖牙露出來，她必須保持著長期完全張開嘴巴的姿勢，時間一長，口水控制不住地分泌出來，快要憋不住。

她全身都在用力，眼球也在眼眶裡顫抖，憋得難受。

費力分出目光去看阮蘇蘇，她對她的痛苦毫不知情，一直在看她的小牙齒。

不行了——

撐不住了——

葉希染陷入兩難，不合上嘴巴的話，她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加速分泌的口水將會滴落，百分之百會沾染阮蘇蘇的手。

如果合上嘴巴，那麼阮蘇蘇的手指也會一併被她咬住。

不管是哪一種，都蠻難為情的。

她……任何一種局面都不想看不見。

鼓動身體裡僅存的力氣，口齒不清地說：「阮蘇蘇，你的手幾送咦嚇。」

阮蘇蘇：哈？

她聽見了，但是沒聽懂。

茫然看葉希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收幾，送開！」

越來越難懂。

葉希染再也堅持不住，嘴巴轟然閉上，兩瓣唇瓣將阮蘇蘇來不及退出去的手指含在其中，兩排牙齒連同角落裡的小尖牙，一同輕輕嗑在她指頭上，為她帶來輕柔的磕疼。

兩人四目相對，各自僵怔好一會，恍然醒悟到事實，阮蘇蘇的臉忽而一燙，淡淡的粉在她眼尾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