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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羞又气,抬起脚来,狠狠踩着他项脖,逼迫其不能抬头,然后“唰”的一声拔出他腰间大刀,削斫而下,喝道:“狗东西,害人的废物,死去吧。”刀过处,那老程的一颗脑袋飞了出去,血溅当场。其余官兵见老程身首异处,莫不骇然,嚷嚷道:“果然是青龙岗的女强盗,凶悍得紧。”各自催动马匹,就要扑来。听得有人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这些混帐东西的所作所为,我在暗处皆瞧得一清二楚。都给我退下,谁敢不尊号令,对穆公子他们不利,俱军法处置,绝无宽怠。”忽律律马嘶长鸣,接着“噔噔噔”纷沓迭响,斜地里横插出几匹马来,为首一人,顶盔贯甲,手提令旗长刀,乃是一位将军。金算盘喜道:“哎呀呀,丁大人,你来得正好。他们愣诬我们是青龙岗匪徒,浑不讲理,适才错手杀了一人,也是大恶尼姑,嗯嗯,是钟姑娘迫于无奈,情急之下正当自卫而已,怪不得我们。”
丁校尉跳下马来,托住金算盘臂膀,陪笑道:“金老板委实客气,这些狗东西自恃凶勇,平日里很有些扰民害物的,是以太平郡主一来此地巡查,便即整肃风纪。那奴才胆大妄为,却对——”目光斜睨钟月敏,认得她就是意切尼姑,不知为何,短短三四日便蓄盘起浓密秀发,愈发艳若桃李,目似清泓,秀丽难以言表,大为诧异愕然,半晌缓过神来,*失态,接着说道:“却对姑娘横加无礼,乃是犯了死罪。姑娘逞威自卫,将他打死,倒也省了我们一番处置。”走到一个犹欲辩驳的兵卒跟前,抬手就是两个嘴巴,喝道:“他自取死,你们也想担着干系一并寻死不成?都是混蛋,这几位俱为千岁大人的至交亲朋,更比寻常百姓不得。”那几人听罢,魂飞魄散,慌不迭跳地跪倒,连连磕头。猪头鼻道:“哎呀!我们也想劝老程的,偏偏那厮是个不识时务不识抬举的色鬼投胎,眼见得对面这位姑娘身段高挑、沉鱼落雁,便管不住自己。我们也是牢记千岁叮咛,简直气愤不已,就要将之正法。只是那位姑娘手脚更快,抢先我们一步。丁将军,若说我们担待干系,也要处罚,那可是天大的冤枉啊。”穆双飞和钟月敏面面相觑,心想:“这些人倒很懂得见风使舵的道理。”丁校尉铁青着脸,喝道:“果真如此,也断然轻易放不过你们。”那几人苦苦哀求。丁校尉叹道:“也罢,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说我不抬举你们。现下都给我到各处寻营去,务必细量认真,但凡再见到有侵扰妇人之流,便依军法,一概杀无赦。听好了,倘若你们再有疏忽差池,便是我饶得了你们,只怕千岁晓得,也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那几人得了性命,喜出望外,慌忙提刀担枪,跳上马应诺而去,巡视各处风纪,果然不久,便在别地树荫草丛中检查了两个不知从哪里掳来年轻女子正行奸淫的兵卒,那女子惨受凌辱,早已昏死过去。猪头鼻心中本就郁闷,二话不说,冲过去举手一刀,先杀了一人。另外一人惊道:“大伙儿都是兵营的兄弟,何必如此不徇情面。”提着裤子要逃,早被另外几人拦马截住。猪头鼻怒道:“放你狗日的大屁,老子要是饶了你,上面岂能饶我。既然你是兄弟,我就尽兄弟的情分,亲自送你一程。”反手又是一刀,戳入那家伙胸膛,然后抬脚蹬尸,抽出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