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他再没靠过来安抚她的泪,门开、门关,阿拉丁带走神话世界……

一夜辗转,以悠的枕畔湿透,直到天蒙蒙亮起,敌不过疲惫侵袭,才昏昏入睡。

她想透彻了,如果爱情只能是曾经,不能有期盼,那么她该做的是把握“仅存”,而非浪费时间去悔不当初。

醒来,照例,枕边出现压花信封,打开,以悠找不到信纸,找不到他飞扬的笔迹,只有一叠整齐的钞票,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这……代表什么意思?爱情出清?谢谢她陪他一段?这是他的责任表现方式?

不知道,她一点都不懂他的意思!

翻出他给她的胡桃木音乐盒,寻出电话号码,她要寻找神灯,请他告诉阿拉丁,她迫切想见他,告诉他,朋友就朋友吧,她再也不用大帽子去扣住他。

急急拨下电话号码,铃……铃……铃声在她耳边、心间回荡,手颤抖得厉害,她呼吸急促,冷汗在额间凝聚。

接电话啊!请你接电话……拜托……突然,电话被拿起、挂断……

以悠不死心,拿起号码再拨……嘟嘟嘟……她和他的连线断绝……

飞身跳下床,她赤足在偌大房子内奔跑,打开一间间房门,询问每个从她身边走过的佣仆。

他们摇头、他们耸肩,他们同情地凝视她的悲哀,却无法伸手救援。

以悠仿彿跳脱了时空,这个时空中,从没有一个叫做莫鲁斯的男子存在……

垂下肩,她不晓得该怎么解释过去的十五天,是梦、是幻,还是她的纯粹想像?

打开他给她的信,一张张展读,里面满满的全是爱情,怎么说消失就烟消云散了?

是她弄错哪个环节,让故事衔接不上?为什么阿拉丁神灯会转变为爱丽丝梦游仙境,让她在梦境中转来转去,转不出清醒出口?

抚过射手座胸针、龙形铜雕项炼、人鱼的眼泪……她一直认定他们是相属的……

叹口气,走到镜前梳理头发,对着镜中女子,她轻言对自己说:“Angel,你和莫莫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背过身不再理你?”

摇头,她不知道。

“姆嬷说,他是不喜欢被拘束的射手座,是不是你的责任论吓坏了他?”

点点头,也许吧!才十五天呐,就要一个男人为自己许下一生,换作她,也是要逃的。

轻轻一笑,假若这是问题症结,她愿意对他说分明。更何况,她已经做了最坏打算——如果他们中间只能是曾经,她最想做的是珍惜啊!时间不多了,她不要拿来怨、不要拿来恨,她要守住剩余的最后光阴。

“等他回来,奸好跟他说清楚好吗?不要用眼泪增加他的心理负担,他是高飞风筝,负载不起一副沉重的心情!”

以悠再点头,束起马尾,换上一袭紫衫,他说,紫色是她的颜色。

然而那个晚上,莫鲁斯并没有出现,她打过好几次电话,始终没有接通。

第二天,她走出家门,到他们初识的公园,熠熠闪烁的硬币贴在池底,他的一百个愿望还在,他却不在那里。

第三天,她走遍洛尔法维斯里所有有着圆形喷水池的公园,猜想也许他又在哪个许愿池前,为迷路Angel解困……

第五天,她在路旁看见他曾为她拔下的白色野花,可惜只有一朵,编织不出一个王子公主梦。

第六天,她在仆人眼底看到淡漠,他们不约而同在她出口相询时,别过头去。

第八天,她天天拨出的电话号码成了空号……

第十大,她猜测他发生了不能抗拒的事情,所以回不到她身边,告诉她爱情依旧。

阿拉丁和神灯同时消失在有她的梦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