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我是安纳金·天行者的妻子”的意义就和说“我活着”一般不相上下。

她遇到安纳金之前的生命是属于其他某人的,那是一个让人同情的渺小的人的,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察觉到人怎样才能充满意义地度过一生的可怜又无助的灵魂。

她真正的生命,始源于在塔图因上她第一次将目光投入安纳金·天行者的双眼,并从小安尼眼中找到了那种不顾一切的爱慕,而这名直率的、毫不害羞而且总是压抑着自己激情的强大杰岱依旧不过是一个年轻人:当然,他更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男人——这个男人的传奇已在杰岱教团内成长起来,并超越了其本身。一个完全了解自己简单的期望并对其足够忠诚男人;一个在她面前足够强大去释放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感情,并且丝毫不会为之感到恐惧和羞愧的男人。一个带着内心的忠诚和耐心爱了她整整十年的男人,当他在等待命运的降临时,他始终坚信有一天能够用自己内心的爱火冰释她的芳心。

尽管她毫无保留地爱着她的丈夫,爱并没有遮盖自己发现他错误的双眼。她比他年长,再加上她有足够的智慧比他自己更好地了解他本身。他并不是一个完美无暇的男人:他很高傲,而且情绪化,并且易怒——但这些缺点只会是她愈发地爱他,因为他的每一丝瑕疵都不过是为了平衡他所具有的伟大罢了,他带给人纯净的笑容,使人感到快乐的才能,他非凡慷慨的精神,还有他不仅仅对她个人,而且对他自己所忠诚以待的每个人那种充满热情的热爱。

他是一个*的生命,一个逐渐属于她的男人,一只依偎在她怀中,对着她的脸庞轻柔地发出喉声的猛虎。他的轻触所带来的每一丝温柔,他每次亲切的一瞥,或者是他说的每一句爱的箴言,其本身都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她如何才能不被如此的才能所感动呢?

这就是她不允许他们的婚姻被大众所知的原因。他的丈夫必须成为一名杰岱。拯救他人是他天生的使命;如若将此剥夺,则会摧毁他那不平静内心所有的每一分美好。

现在,她用双臂紧扣着他的后颈,将他拥有在他们无尽的热吻中,因为在她内心深处,有一股冰凉的恐惧低语着,这个吻根本不是无尽的,那只是宇宙中须臾片刻之间的一个休止符,当它结束时,她不得不面对未知的未来。

而她对此感到恐惧。

因为在他不在身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今天,这里,在参议院办公大楼的走廊中,她给他带来一个喜讯,一条作为他们两人相互给予对方的礼物的喜讯——一个使人喜悦的礼物,也是使人恐惧的礼物。这份礼物就像一把刀的锋芒,已经将他们的过去与未来分割开来。

这些年来,他们只能秘密地拥抱对方,只能在从共和国的事务和战争中偷闲的片刻中如此;他们的爱已经成了最好的庇护,一个漫长又安静的下午,那份温暖的阳光,都是他们从恐惧和猜疑中,从责任和危险中偷得的。但是现在她身体内怀揣的,则会如同行星的明暗界限一般,永远结束他们那温暖的下午,并将他们遗落在即将来临的漫漫长夜中。

现在,她已经不再单单是安纳金·天行者的妻子。

她是安纳金·天行者未来孩子的母亲。

在一阵两人都期望的永恒过去后,那热吻终于结束了。

她紧紧地依偎着他,在漫长的等待后,她仅仅是呼吸着他的气息,对着他宽广有力的胸口喃喃地诉说着爱语,而他则对着她柔软且散发着暗香的发卷倾诉着爱的信息。

片刻过后,她终于又找到了话语。“安纳金,安纳金,哦,我的安纳金,我——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回来了。他们告诉我……”她几乎窒息在了回忆中。“他们谣传说……你已经战死了。我无法不——每一天——”

“绝对不要相信那样的谎话,”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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