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部分 (第3/5页)

、婚宴、水路的事很多;我要多留些日子;今晚上安排我睡哪里?”

“我与姐姐的房间啊;夫君你任选一个。”恨云掩口笑着。

“……”叶青呆了呆;不由失笑;就故意说:“我两个都要;且不是一晚;还要朝朝暮暮;设法带你们入下土。”

恨云稍有意动;又撇了撇嘴;完全不信:“瞎说;姐姐早就求过君父;地仙都办不到的事情;你怎……”

“小妹”惊雨喊一声;又羞又气:“你真真乱说;我扯你的嘴……”

当下两人都扯成一团;让叶青大笑;惊雨这时看了一眼;才暗暗松了口气;她知道;有时;不能留下刺在男人心中。

南沧郡

云愈压愈重;阴沉穹隆上烟霾滚动。

一处院子里面有着灵棚;立着上百人;都是披麻带孝肃立;一片白幔白幢;俞帆亲自腰系麻带站定。

见着有人还是站着发呆;悄悄暗示;就一起跪了。

俞帆怔了片刻;才到长明灯前;看下一看;只见着寇先生的肉体躺在了棺材里;颜色如生;似随时可以醒来;顿时泪水已滚落出来;浑身都剧烈颤抖;只是不出声。

“快扶起公子到棚里;这样会伤着身子。”有人连忙说着。

“…我没事。”有人忙上前搀;俞帆有些踉踉跄跄;却绕行棺材一转;想起寇先生呕心沥血辅助自己;顿时心如刀割一样。

良久;哀乐大作;悠远弥漫在院内;使人愁思;俞帆拈了香亲手插下;吩咐着:“举哀”

满院的人立时大放悲声;悲声中装殓入棺;引着车马出葬。

俞帆擦了被泪水迷了的眼;却见只有片刻;大棚里就人声嘈杂;坐满了人;都喝茶说笑。

恍然间俞帆已明白;真心哀悼的除了寇先生家人;怕是只有自己了;至于自家的兄弟;怕是幸灾乐祸都来不及;要不是自己在地上还是知县;气候已成;只怕这场面都办不到。

当下涨红了脸;却不能发作;恶狠狠盯着他们一眼;粗重透了一口气;唤来了管事;阴郁说着:“回来给寇家一千两银子;五百亩田。”

见着管事迟疑;他冷笑一声:“自我的房里出”

这管事才大声应了起来;俞帆更是厌恶;却不说话;一摆手;出了去。

到了外面;就见两个亲将而入;都是脸色铁青;俞帆就问:“都点齐了?

“都点齐了;总有二百骑”

俞帆起身;说:“走;我们去”

大院里大门紧封;进去就见着二百人一片齐整站立;一片寂静中;俞帆上前站定;众人一齐行礼:“给主公请安”

俞帆一点头;向前一步;沙哑着嗓子喝命:“起兵”

二百人都列队出发;转眼马蹄声密集;出了门去;直向一处旧地战场。

这古战场在南沧郡西;靠近了;就觉得阴气阵阵;整个地区隐含一层灰气;远处荒野墓冢上的草影时起时伏;黑沉沉死寂寂显得阴森。

抵达后;俞帆面无表情;沉吟一会;说:“你们在此等候;我过会就出来

说着就独自一人进入;黑气一卷;踪影消失不见;外面的人都是大惊;高喊:“主公”

“无事……”声音在里面远远传来出。

“公子到这里去于什么?”有人不安的说着;自己身家财产;一家三十口都寄托在俞帆身上;这俞帆的命贵重;就是这种关系形成。

并非完全是强迫;许多人不理解这点;但是作当事人很理解。

有个亲将于咳一声;说:“这公子的事;我们不能多问;近来公子身体也不十分安康;我说公子你面容有些憔悴;公子说睡不好;我就没有敢多问;公子心绪脾气不好;再问怕是惹得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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