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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勾唇自成雄霸天下之势,“能得神医相助,本王之幸。”摇了摇头,栖雁幽幽道:“在下不过自助,反倒需王爷维护之处甚多,所以该是燕昔感恩方是。”移了目,钨启韶回座,随手举起案上的酒壶,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化过道优美的弧度,无声地化在案前青瓷杯中,浓郁的酒香四溢开来,执杯朝一旁饮茶者一敬,“难得良辰,你我又达成共识,饮茶岂不单调,不若…共饮一杯佳酿吧。”“在下不善饮酒,只得辜负王爷盛情,以茶代酒敬上一杯了。”清浅一笑,栖雁悠然品茗。
“不善饮酒?”钨启韶嗤笑,“原来这世上也有你不擅长之物呢?不过无妨……”斜睨蕴着清灵的璀璨双眸,“本王陪你一醉如何?”醉?何人亦曾邀她一醉,她又曾欲与何人一醉?“究竟何时你才愿一醉呢?”“……今夜就让我陪佳人一醉吧。”“你啊,还是等有了能和你共醉之人再喝佳酿至酣时吧。”铭烟……心蓦然贽痛,笑颜未变,眸中却更见清冷,“凡事不可过度,‘醉’之为物,鄙人不喜。”见对方鹰眸微沉,缓缓吐字,“王爷不可。”“如今的情势还是时刻保持清醒为好,不是么?”栖雁起身整整衣袍,“在下先行告辞了。”
“该不会……”未曾相拦,钨启韶玩转着手中酒杯,似笑非笑道:“雁儿,只是不愿与我共醉吧?”“王爷以为呢?”音未落,人已至殿外。* * * * * * * * * * * * * * * * *“王爷。”栖雁离去未久,钨启韶独坐饮酒,殿后踱出一素衣儒雅之人。“任先生。”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口饮尽杯中余下之酒,“你都听见了?”
任无影难得露出愁云,沉思道:“国君之疾若是自胎中而来,多半是当年后宫所为,国君乃是唯一嫡子,份位略低的便是大王爷之母,钨启素有不立嫡,便立长的不成文规矩,那么……”
“那么国君之症的真相只要妥善利用,便为我之利器。”杯已空,钨启韶却不曾放下,置于掌心把玩着。“不错。”眼中闪过与那儒雅之气全然不符的锐芒,任无影颔首道:“此事若能证实,宗亲权贵就难以继续支持大王爷,只是时间隔的太久,便是我等推测属实,想要寻获证据亦是不易啊。”
“哈哈,先生何时如此……”钨启韶仿若听了笑话般,自顾自笑了一阵,才续道:“这世上但凡有的事,任谁也休想随意磨灭。再则,这证据若实难寻获……”厉芒一掠,“本王亦能让其平地生出。”微微一笑,任无影未接言,蹙额疑道: “这周栖雁为何要在此时将此事说出,以其之智不该料不到,此事若走露一丁点风声,她便立时凶险万分!她…究竟意欲何为?”* * * * * * * * * * * * * * * * *“公子,你真的说了?”在殿外等候的冰凝自栖雁出来后便揣揣不安,犹豫了半晌终于开口小小声轻问道。“自然。”栖雁答的随意。“可……”冰凝还欲再劝,但瞧见自家主子的神色知是无用,无奈噤了声。
栖雁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心思犹如浪涛翻滚。秦昕之计,指使这儿的夕影门之人亦做出些刺杀钨启朝中大员之类事,嫁祸给常年爱打着夕影门名号之人,处理的好或还可引其内部互相猜忌,内讧起则慌乱生,届时故意留些线索,诱之自动入瓮。引蛇出洞,好则好矣,只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天时地利方人合,如今在别人地盘上稍有不慎,以大王爷的势力亦会被反咬一口,何况有个心机深沉的钨启韶在旁,而他身后还有个更难测的任无影。
倒不如抛出致命诱饵,呵,屡次出手之人既与大王爷钨启昊有关,那么若有人要揭露一个对其极端不利的秘密,该不会坐以待毙才是。绑在一块儿么?钨启韶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