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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仙人的燕昔神医,下起手来和门主一般狠绝。“秋暝夜不理闲事,秋枫堡又有遗世独立之风,留下他亦无甚要紧。”秦昕皱眉道:“我在意的倒是那群人的来历。”那群人?门主指的是?“哥!你们别打了!”远处隐约传来急切女声。寻声步近,竟见秋暝夜与离源大打出手,一旁秋铃儿焦急万分欲待上前,却又被郑铭烟拉住,秦昕不觉挑眉,今夜倒热闹。“铭烟姐姐你快放开我…我不能让他们打。”铃儿张惶叫道。“傻子,你上的前去有又何用,能拦住这两人的只有……”“燕哥哥!”“对,铃儿你知她去哪儿了吗?”铭烟急问道。那家伙怎这时没影了!“我……”铃儿忧极一时思绪全乱。“别急,别急,好好想想啊。”“噢,对了,燕哥哥每次来这儿都会去山南边走走,或许……”听至此,秦昕勾唇一笑,示意小瞳且留着关注四人举动,自己施展轻功无声而去。
* * * * * * * * * * * * * *玉体浸掩在蒸气水泡下,一人闭目,正享受着泉水带着温意的清灵。忽的,树徭枝役,沙落石动,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有人破阵!燕昔睁眼,脚下沉,趾点岩底,从水中骤然提气而起,引得水柱四溅,一手轻勾岸上衣物,水柱未落,月白长袍已披在身,只是湿垂散落的长发,却无时再理,白皙玉足亦赤裸着,不及入缎靴。秦昕闻言前来,觉出此处被人设下‘石林阵’,不禁兴意愈浓。以他之能要过此阵实是易事,可偏不愿简单闯过,以独门之法,小心逐步破解此阵,只为不使布阵之人察觉。未料此阵设得确实精妙,阵中藏阵,最后一步还是惊了术法,当即飞身至此,却。。。未想。。。。。。见到的竟是。。。这一幕。。。。。.
云遮雾绕,如幻缥缈的欣长纤影独立云阶月地,青丝滴珠垂至膝下,顺延着双赤裸沾露净足。
燕昔见来者是秦昕,不由心中一惊。这身袍子颇为松垮宽大,随意披着,量是无碍,可自己一头墨黑长发,如此散着,怕要露三分女态!秦昕怔怔地瞧着燕昔赤足慢慢走近,那每一步都似踏在他的心上。‘咚,咚,咚’这一声声,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那人的脚步声?若是心跳声,自己却该早已无心!若是脚步声,又为何从胸口而发?“世子难以安寝,故来此散步么?”燕昔毫无窘态,雅笑道,仿若此情此景无一丝不寻常,又似自己从未在此费神布下精妙阵法。“神医不也未睡?”秦昕醒过神来,悠然以对,似是闲步至此,从未破过什么阵术。郁结之感却不禁暗生,是入迷的不甘,是被惑的不愿!又是如此,上回亦是!赢得分明乃自己,可那永不现慌乱的神态,似没有任何事,任何情况,能乱了这份怡然自若。秦昕上前,撩起一缕湿透着的秀发,灼热气息吹至燕昔柔颊,“呵,每次与神医相会,总能给我带来意外。”放肆的上下细细盯视,风拂过出尘飒姿,星眸敛凝,那份灵秀脱俗岂可属男子?疑窦丛生,却如影难捕,如幻难捉。“哦?意外?”燕昔淡笑,不退反进,“便如暗宫虽得逃一劫,却终仍毁今日般?”这人居然事后自毁暗宫,哼,定又是为湮灭什么见不得人的证据!气息相接,秦昕定定看着那双明眸,若他真是女子如何能无半点羞窘?燕昔。。。是男?是女?
“那暗宫一日内接连遭受数处机关被毁,又踏了一角,唉,最终不堪重负,好在时辰较晚,在众人离去后方地裂石崩,总算大幸。”呵,若不是他用地雷石在前,自己亦不致借机毁去地宫,不过多用些火药,父王永难查知,其存于暗宫中的财物兵器早被自己所移。“唉,华美之地如此便毁了。”燕昔痛惜道:“不知世子可能向秦王爷交待?”
“暗宫非我秦家所建,何须交待?”欲诱自己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