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4页)

。”“是。”士兵肃立,感激的目光投向桎齐。箫吟意识自己适才有些过激,恢复常态道:“你且传令命三军加紧严守。”

郡主……* * * * * * * * * * * ** * *夜朗星疏,钨启王帐内却是烛火通明。“北宜,永河,障启依地势之力一城被攻则其余二城定助之,若同时攻三城兵力分散更防被夹击围于阵内。”任无影再次分析着敌军的情势,对帐中与往日略有不同的气氛视而不见。

“大人所言甚是,然则今已有破阵之道……”开口的乃钨启韶心腹大将,边说边难掩好奇地向一身素衣,一脸漠然,自始至终风清云淡的少年投去一瞥。想着帐中其余六名武将皆思量过之事,这带来破阵之法的少年究竟是?“虽有破阵之道依旧不得妄进。”出言拉会其思绪的乃首座王者,此刻的钨启韶深而不露,一言一语皆藏万钧之势,不怒自威,与栖雁相处时比才是真正王者之威。栖雁淡淡睇了他眼静默依旧,冷眼旁观着帐中数位将领势气一整,那曾因自己而有的诡异之气似霎时淡薄消散了去。那夜王帐中的烛火一夜未熄。那夜钨启王座下的第一谋士一遍遍将攻伐之策复述,似是心无旁骛,或许只有他自己知晓,他比营帐中任何将领对那多出的一人更来的不安,他人的局促不安是这陌生人一无所知,而他则是太过了解了。这种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不安甚至逾越了其对战事的忧心。首座上的王者始终显得威严深沉,未满三月,但即使离得再近亦感觉不到钨启九王爷曾有的暴戾之气。他越来越像真正的王者了。第二日,钨启王军浩浩荡荡击鼓出战,北宜,永河,障启三城同时受攻。

钨启昊立于北围烬河,南面永华高山的三城中首永河城巅讥笑:“吾道其有何妙计,不过尔耳。”兰家‘浮水’之阵似流水无形却使人不觉困于其内正适用此处地形,再加军士训练有素三城以三角之状固若金汤。若只攻一方另两城则必出击,届时腹背受敌,三城同时攻则兵力分散正中了其‘浮水’阵法,即使不被困死其中也必定大耗元气。故而钨启王军此番同时共三城,钨启昊反觉正中下怀,孰料片刻后得报三军皆驻于离城十里处却不攻城。钨启昊帐下军士皆惑,九王爷钨启韶十数年与大王爷争权,佐政任无影隐忍相辅,只道必有过人之处,不料竟只会使围城如此伎俩。且不说三城粮草充足,便是北环水南面山的地势亦是围之不住的,而其军分守三处,粮草车马送往费时费力,时日一长军心必散,只恐吾军未损,其军先亡。到第三日驻守北宜城外王军似是已然浮躁先挥军攻之,北宜城守将心道果真沉不住气遂派兵布阵出击,王军立退,那守将亦是身经百战恐为诱敌之计故不追之。隔日钨启昊于永河城闻敌军来攻,届时昨日北宜城之事,认定对方故意诱敌,只命手下副将应敌,打算待其精疲力尽之时再全数歼灭,王军果又败退。待又翌日,障启守将得敌军来攻时已然满是轻蔑,却不料这几日来凭着上两次障眼法王军已将主力全调往障启,所有通信之道已被封死,敌军以迅雷之数攻至城下,那‘浮水’之阵竟不知何时出了个缺口来。急急奔上城楼满眼满目皆飘着代表钨启无上至尊荣耀绣着飞鹰与猛狮的王旗!

* * * * * * * * * * * ** * *永河城外。金铠银甲灿灿生辉耀目,身下坐骑亦披着铠镫威武非凡,后随着一万人马,威仪赫赫,骑马于王者身旁的两人却非武将装束。钨启昊得知障启有变,即刻欲前去相助,出城却迎来了此等场面,眉目一挑,钨启韶左侧是几乎从不离其左右的任无影,倒不足为怪,右侧——是他?燕昔!钨启昊不由握紧拳,这已然是他第二回坏自己大事!栖雁自是觉到那道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的森冷目光,低着的脸抿出奇异的一抹笑,若真论恨自己岂非比他更有理由?自己不该更欲其永不超生?只是……娘亲的死究竟却又该怪谁,怨谁?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