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起,然后便开始捡起了撒落在地的布料,
根本就没注意到白衣人的长相,只记得一双勾人桃花眼。
“对不起啊!”午夜可怜兮兮的对弯着腰捡布料的戚涔说,他刚刚只顾着与戚涔说话结果撞到最欢楼的门柱上了。
“走啦!”戚涔把所有的布料都落在午夜手上,转身进了最欢楼。
“等等,阿戚,我看不见门槛啊!”
白衣人勾着嘴角,摆着扇子,笑着看两人走进了最欢楼,嘴里轻轻念叨了几句,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阿戚很满意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还有桌子上的两套黑衣。这些都是最欢楼的小厮做的,那群小厮只负责烧水做饭,如果让他们制衣其实也是可以,但是那钱就要另算了。
屋子里的红纱已经都被戚涔贱卖给了小厮们,现在床两边挂的是黑色棉布,床铺上是黑色绸缎,而卧室与浴桶之间还有半透明的黑色沙织,简单来说,这个房间从明诱系转变为了暗诱系,处处透着神秘,不过要是在这个房间再看着阿戚的眼睛倒是生生的添了几分惊悚,反正午夜是打着哆嗦离开的。
咚咚咚!
“谁啊?”戚涔忙穿上衣服从水桶里爬出来,干这行是每天都要清洗,属于必备功课之一,其他必备功课如,肛。门收缩两百次,每日必备扩张一二三什么的更不用说了。
“是沈公子。”总管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带点谄媚,这个沈公子是什么人啊?戚涔表示他对这个人毫无印象,用手指掐了掐嘴角,勾起一个自然的笑容。
“抱歉,刚刚在洗澡,真是失礼了。”戚涔的笑容亲切自然,不谄媚不虚假,真像是对方是自己想见多年的朋友一般。
“怎么会,你们这儿都开业好几天了,我都没有来看宝贝儿,才真是失礼了呢!”来人一身紫色缎袍,满脸轻浮,脚步有些虚,腰间挂着一个银闪闪的银牌。
“沈公子真会说笑。”戚涔让过身让沈公子进来。
“都说了叫我哥哥啊。”沈公子那手中的扇把挑起戚涔的下巴,露骨一笑,便走了进去。
哥,哥哥??戚涔低着头挂上牌关上门,这行真是不好做,遇到这种客人也要按要求办,不过,戚涔内心握拳,他是什么人啊,他的职业操守是业内所有人都称道的,简单来说他就是什么人都能应付,这才是小倌职业的真谛——此语来自某授课老师。
戚涔刚关上门男人便露从后面抱了上来,嘴里念着什么想死我了,手伸进戚涔的衣襟胡乱摸索起来,边摸索边把戚涔往床边带。
三两下便把戚涔身上的衣服拔掉,把戚涔压在了刚换的黑色床单之上。
r》 咕咚,沈公子咽了口口水,看着戚涔黑漆漆的眼睛还有不知什么时候换的黑漆漆的房饰,害怕的缩了缩身,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嫖客的身份,从床头拿过黑色的丝巾绑在戚涔的头上,遮住那双让他觉得不自然地眼睛,再拿起放在另一边的长点的黑带把戚涔的手绑在床头上,原来这个沈公子还是个轻微捆绑爱好者。他把戚涔的两条腿也分别绑起挂在两边的床架上,这时戚涔才明白床架上那些铜制的钩子的用途,原来就是为这些特殊需求者准备的。
终于把戚涔束缚好,沈公子像是舒了口气,全身轻快起来,呼吸也变得顺畅,兴奋地解着衣服,他可是因为父亲的禁足好久没有碰男色了。
沈公子急切的在戚涔的胸部胡乱的亲吻了几下;便急不可耐的把自己家的家伙插了进去,随着一声闷哼,床板开始晃动起来。
对于一个好的小倌要做到哪几点,其一,微笑服务,其二该叫的叫,其三一定不能像条死鱼一样躺着不动。
所以戚涔秉承着自己的职业精神,相当敬业的收缩着小。穴,微张的小嘴里也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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