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一会儿之后还能慢慢磨去厨房吃饭。

师父也开始不满足于单纯要我跑圈和扎马。他给我腿上绑负重,又教我听他鞭响,鞭子在哪个方向响我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跑;扎马的难度也慢慢提高,一次次加码之后,我现在蹲马步时还要两手举着水碗、脑袋上顶着盘子,盘子不许落地,碗中水不许洒。

我琢磨着,照这个尿性练下去,就算绝世神功与我无缘,以后没饭吃了在街边摆个摊卖个艺还是可以的。

三个月之后,师父开始教习我内功的口诀。

还好青阳派的内功心法不像“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那样神经,入门的口诀只是如何呼吸吐纳,如何感知体内的“气”。

我感知了近一个月,唯一感知到的就是即将破体而出的屁。

所谓粑气外漏。

太伤感情了。

楚修竹安慰我说,修炼内功的进境虽然因人而异,但开始时总是要经过一段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我现在虽然还没有质变,但总归是尚在积累,假以时日定然能够一日千里。

我扯扯嘴角不予置评。这将近三个月里,我并不只在累死和累得半死不活之间做受迫振动。起码趁着吃饭的功夫,我和青阳派的厨房大妈以及扫地小僮们很是交流了一番派中八卦。

他们都说,楚修竹是青阳派中继程铮之后天分第二高的弟子,也是唯一一个被韩掌门亲自长期关照的弟子。自习武以来,她受到的关注就从来没间断过,韩掌门甚至会时不时拐过来欣赏一下她练剑的风姿,并嘱咐师父一定不能带歪了祖国的幼苗、未来的希望。

虽然韩掌门和师父之间的谈话内容不可考,但我的确亲眼看到过他纡尊降贵前来视察。掌门师爷看向楚修竹和看向我的目光明显不同,那小眼神儿,慈爱得能滴出牛初乳来,而且绝对是不含黄曲霉的那种。

既然掌门都对我这师姐青眼有加,因此一日千里什么的,大概也是因人而异的。我不奢求多么戏剧化的进展,别总让我原地踏步我就阿弥陀佛了。

然而那位喜好押韵的作者大神显然也喜欢跟我对着干。我虽然每天得了空子就盘腿打坐感受体内气场,但每次都是以希望起以失望终。我甚至不信邪地央了楚修竹借来医书详细研究穴道位置以免误操作,然而还是没有用,一切的努力都是白搭。

不会连内功也会看人下菜碟,看我是龙套就故意欺负我吧。

我着急,有一个人比我更着急。

又是一个月过去,当师父检查我内功修习情况,得到的答案仍然时毫无进展时,他气得浑身真气暴涨,,袍袖飞舞,连发带都直直飘了起来:“你小时候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水淹过?都两个多月了丹田还是空的,你丫根本就没好好练是不是?”

我无法辩驳,只得低头不语。

师父唰地一声抽出剑来,怒道:“抬头!看我的剑!意走于行御剑于气,你肚子里连个屁都没有还练个毛的剑!小竹!”

楚修竹小声应是。

师父狰狞地:“把剑给她!教她拔剑!剑刃要是不能直起来就一直练!”

我二人躬身应是,站在原地恭送师父。

楚修竹安慰地拍拍我,给我一个我也是这样过来的眼神,耐心地教我如何拔剑。

我还没有佩剑,楚修竹所配的教习用软剑比一般的软剑要短且硬,方便初学者学习招式,只是不能像普通软剑那样装进皮套封入腰间,而是直接用木质的剑鞘收着。

拔剑的动作倒是十分简单,说白了就是利用软剑的柔韧性,将剑柄弯折成锐角从剑鞘中迅速抽出,借着剑身的一弹之势快速出招,攻其不备。然而难就难在如何让软剑拔出后直直向着前方,而不是像弹簧一样左摇右晃,甚至打到自己手臂。

而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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