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依白管家经验,小姐不知为何会穿着淑儿的衣服,一个千金玉体为何在外面丢失衣服?看来此事绝非小事,不要说丢了衣服,就是丢只绣花鞋子传到夫家也有使节嫌疑,再说小姐为何一脸糊满黑稀泥啊?
白太守虽老并不糊涂,心里纵然放心不下唯一的亲孙女,但看见丫头身上穿的衣服不伦不类,满身污泥灰垢已猜到主仆二人遭遇一二,便忍了一时,吩咐众人连夜赶回家中请大夫查明一切再说。
白太守回到府里,立即派人请来私人大夫和女验婆子,责令她(他)们小心医治和看验玉儿,打发走所有的家仆奴役,他要独自一个人在书房等他们的密报。
白太守等在书房,一夜未曾合眼,暗自责备自己对玉娘关心不够,大婚在即却出了这么档子事,叫玉儿以后在虞少卿家的日子怎么过啊?自己的颜面丢失事小,关乎爱孙的幸福事大啊!想至此不由得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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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太守关于玉娘可能失节之事已是料定无疑,正跑不开这个想头就听门外的大夫和女验婆子在向守卫禀报求见。
白太守开门吩咐道:“任放一人先来。”
最先进来的是私人大夫,进门之后略过繁文缛节,直接向白太守禀报道:“白小姐玉体并无大碍,观其面色,似乎在数个时辰之前服用过一种药。”
“药!何类药?”
“是。。。。。。”私人大夫虽然与白太守私交甚好,但也不敢在他面前拆台,故话里之间隐讳不明,这使得老太守更是疑中加疑。
“说,几时变得这般吞吞吐吐。”白太守喝道。
大夫连忙答道:“是一种唤做激|情乱性的春药。”
白太守大脑嗡的一声炸了开来,扶住书桌的一个棱角对大夫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白太守无心再唤女验婆子,他知道,对于吃了这种药的人谁还逃得了失身的劫数!老人的心痛得难以复说,重重垂下苍白的头颅,使出双拳击打自己道:“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没有及时阻止玉娘去看什么诗文会啊!”
原来白玉娘要去龙凤糊观斗诗文会,并未告知爷爷白太守,只告诉房中丫鬟说:“如果爷爷寻她才把实情告知,到那时爷爷再要不准已经阻止不了,反正预计会在傍晚十分回来和爷爷一同吃晚饭的,爷爷应当不会怪责,玉娘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大胆的在外面走动呢。”
果然,白太守吃饭时候不见孙女,派人到小姐房中去问,丫鬟禀报玉娘的交代并告知只知道小姐带了淑儿一同,并不知道还有杨礼敬的儿子杨三昌。
“这还了得,两个小姑娘到天黑还不见回转,准是出了意外。”这时才把白太守急得团团转,顾不得吃晚膳带上府中家丁仆从一路往龙凤糊寻去。
老太守并不知道孙女遇到挫折可是所幸有惊无险,要是肯把门外的女验婆子召进门来他也不致于如此颓丧,加之人老心慈,本来连夜把白玉娘的贴身丫鬟淑儿招来一问也会知道个详细端倪,但他心情不好,又念及淑儿也很苦累让她休息不再传唤,心想次日再询。
白太守虽然仕途顺利,然却得了人生最苦之中年丧子,白玉娘的父亲死时,玉娘刚刚见世三朝,媳妇也是命犯小鬼自从月子里大受丧夫之痛后烙下病根,药罐子不离身拖了六载终于丢下玉娘和老公公撒手西去。
白太守想起过往,想起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想起泉下的儿子媳妇好似他(她)们此时正眼睁睁仇视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们的女儿一般,不觉悲从中来,提起一缸子酒放在桌上,一边饮酒一边垂泪。
人到伤心时候防御能力最是脆弱,如果此时有人要对你诚心加害,谁又能预料得来?
在暗处,白太守所做和所表现的一切,均未逃过一直尾随他们进来的杨三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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