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等诸如此类的理由,就是硬要她到纽西兰陪他。

敦敏在纽西兰的最大成就便是拿了二个大学、一个硕士学位,再加上之前澳洲的大学文凭,一共是三个大学一个硕士的学位。然后他又到剑桥去念书,种种行径让马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收集学位的嗜好。

会和他结婚,也是在纽西兰“被害”的。

那时候在纽西兰,有一次他的一群同学找他出去,他不由分说,硬是拖着她一起。

在另一个同学的家中,大伙闹着,连薛敦敏自己都起哄说要庆祝他们认识十周年,结果吻了她。

大伙儿拍手叫好。有人闹着问薛敦敏是不是要娶她,他竟厚颜地同意了。因为在座有人领有律师执照,就这样在择日不如撞日的瞎闹下,分别有人自愿当主婚人及证婚人,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的结婚了。

薛敦敏本来就拿外国护照,隔天便有人帮他们把手续办完,甚至通知台湾方面——他们结婚了。

就像登在报纸头版下的小框框般,写着:“我俩相爱,在×国某某教堂完婚,特此敬告论亲友……”所不同的是,他们的消息被刊登在财经版面。

记者称他们是十年长跑,薛敦敏赢得佳人归,薛敦诚说他们是实至名归,薛容若则高兴后继有人,心中十分安慰。

为此,薛容若和薛敦诚还在台湾这边宴告“诸亲友”。多可笑,一场没有新郎新娘出席的喜宴。

马丽还记得当她在纽西兰看到台湾的报纸刊登的新闻时,一脸的失措。好不容易等到薛敦敏从学校回来后拿给他看,怎知他竟哈哈大笑。

“你还笑得出来?”

“这些都写得很好嘛!”

“可是……”

“反正手续都办好了,我也不能白占你便宜,请你就收下薛敦敏太太这个头衔,好不好?”

薛敦敏长大了,不再是个只瞎闹的年轻人,他懂得用迂回的方式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像此刻,他在哄骗马丽一样。

“可是……”她仍觉得有诈。

“爷爷及敦诚都同意了,而且我们都已经……”他故意不把话说完。

那天嬉闹结婚真的纯属意外,可是薛敦敏不想放弃这等良机,于是顺着大伙儿的意思便和她结婚,当晚也和她入了洞房,收作自己人。

在那之后的每一晚,他都自动到她房里报到,而理由总是睡不着。

“你为什么睡不着?”这句话应该是她说才对。

“这里太安静了,我睡不着。”

“你会怕安静?”那澳洲的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就是要和你睡。”

拗不过他的坚持,她也总和他分享她的温香软床。

“你什么事都不能做喔!”她还是不放心。

“我什么坏事都不会做。”

听到他的保证,她这才同意让他进入被窝。

只要一进被窝,他就会与她耳鬓厮磨,或对她吹气,呵得她痒痒的,心里却暖暖的。

但是隔天早上醒来,马丽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掉了,敦敏也是。然后他会毫不犹豫地朝她进攻,直到她求饶,臣服在他的怀抱中,接着他会很温柔的再度对待她,并在耳边说许多话给她听。

这样的剧情每天上演。那一年暑假的两个月,马丽几乎天天都在薛敦敏的怀中醒来。

“我记得临睡前都有穿衣服,为什么醒来后都没有?”她非常困惑。

“你帮我脱掉了,记得吗?”他是存心捉弄她。

“我真的……做这样的事吗?”她还是不相信。

“做这样的事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眨眨眼,“至少我很喜欢。”

把头埋在他胸前,她觉得脸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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