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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心愣了愣,氣惱地說道,「哪有的事!我們是君子相交,清白的很!」
他冷意稍退,摟住青年問道,「你們是君子相交,那咱們算什麼?」
沐心笑道,「這得問你了。我說是愛人只怕你不會這樣認為。」
沈振鬆開了手,眉頭皺了皺說,「這樣的話下次別再說了。」他是一國總理,必要沉穩端肅,處世合規中矩,如何能與一名坤伶成為愛人,豈不是招天下人笑話。
沐心撇了撇嘴應了聲是,暗中把牙齒咬得咯咯響,掀開帘子走了出去。
沈振攥了攥手本想要把話收回來,忽聽到沈七在外說道,「你原來在這!快跟我走,大家都等著呢。孔林生說今日他請客,玩個通宵!」
他想,坤伶終究是坤伶,遊走在權貴之間,何曾有過真心。閉了閉眼,回了房,卻是一夜沒睡,一直聽著外頭的聲音,看看那汽車到底什麼回來。
第二日一早,沈七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邊走邊唱著戲,臉上帶著莫大的快樂。進了屋卻是一個踉蹌,嚇的說不出話來。
原來沈振穿著一身絳紫色緞袍正坐在房間的中央,抬眼看著他,神情陰沉的問道,「一夜未歸,去了哪?」
沈七的酒立刻就醒了,低著頭縮著腳,聲音顫顫的回道,「沒,沒去哪兒。和幾個朋友一起喝了些酒。」
「哪些朋友?」
「就孔林生他們幾個,都是有正經職務的。」
沈振無聲冷笑,沈七心裡登時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舔了舔唇。
「還不說實話!」滿臉冷意的男人猛地拍了下桌子,沉聲說道,「只有孔林生他們嗎?」他準備從沈七嘴裡套話,看看他剛養上的那隻金絲雀有沒有在外和人亂來。
還沒繼續,就見沈七嚇得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磕磕絆絆的說道,「還,還有幾個妓、女,但只是讓她們作陪,並沒有胡來。花玉仙也在,您不信可以問問他。」
「他也招了妓?」沈振怒氣勃發,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那倒沒有。女人們自慚形穢,沒有敢在他面前獻媚的。他一直在一個人喝酒,到了清晨便回去了。」
「醉了嗎?」
「啊?」
「我問你他醉了嗎?」沈振怒喝了一聲。
沈七被他一吼,魂都快嚇沒了,連忙說道,「醉,醉了。大家都喝的不少,孔林生派了司機送他回去。我本來說要去送他,但他不要,說是看見沈家的人有氣。我覺得大概是昨天讓他唱了一天累著他了,所以不願見我,想著過兩天再去找他賠罪。」
沈振聽了怒氣頓消,臉上出現了幾分笑意。他知道那人生氣決計不是因為沈七,而是氣他昨晚說得那些話。
他擺了擺手說,「不用你去。你明日準備些禮品我遣人送去就行。昨天借了他的地一睡,該是道聲謝。」
沈七乖順的點頭,並不敢提出反對意見。他想,反正日後見到花玉仙的機會多的是,不必急於一時。
當天中午,沈振派去的人就把東西送到了沐心的住處。沐心漫不經心的看著那些珠寶玉石,綾羅綢緞,揉著太陽穴問道,「這是誰送的?」
來人道,「是大爺。」他笑了笑,靠近了沐心說,「大爺吩咐讓您把這些都收下,後面還有些要送來。」他看著沐心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顆會下金蛋的雞,閃閃發亮。
這人名叫榮財,是沈振的近身男僕,跟在他身邊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見到他家主人對哪個人表示出了興趣,還獻了殷勤。
沐心冷笑道,「我不要。你回去告訴他,錢,我花玉仙不缺,才不稀罕這些!」
榮財見他生了氣,連忙安撫著說,「您誤會了。這些是大爺自己的東西,他準備出去住一段時間,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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