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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心微笑著挽住男人的胳膊,附在勞倫斯耳邊低聲說道,「親愛的,你真好。今晚,我是你的小性/奴,隨你享用。」

這樣的話他從不曾說過,不得不承認相當具有破壞力。勞倫斯沒等到晚上就把他摁入入懷中帶進臥室了。

兩人出現在宴會上時,勞倫斯依舊是嚴謹的樣子,沐心看上去卻有些靡麗。即使衣衫整齊,都掩飾不住他迷惑人心的性-感。

他引來了太多火熱的目光,讓勞倫斯極為惱怒,霸道的將少年摟進懷裡擋住了臉。沐心掙了掙,最後認命的抱住了男人的腰。

兩人親密的舉動惹得眾人側目而視。

這次宴會維克多也在邀請行列,他身邊的人不再是謝寶兒,而是一個有著黑色眼眸、棕褐色長髮的少女。

維克多攬著她走到勞倫斯身邊,朗笑道,「又見面了勞倫斯,我以為你不會帶秋·謝參加今晚的宴會。」

他不再帶有任何敵意,因為沐心現在已經不再是柏萊街上的男娼,而是有全國最有權勢的兩個男人護著的人。

「這是梅蒂雅,我今晚的伴兒。」他親了下少女的臉頰,然後盯著沐心的發旋,善解人意提醒道,「勞倫斯,你要把秋·謝憋壞了。」

勞倫斯冷著臉,不情不願的鬆開了對少年的鉗制,但用極其嚴肅的口吻警告沐心不准和任何人有眼神交流。

他像是覺醒了另外一個人格,□□的令人驚恐。所幸,沐心並不厭惡這種霸道,點頭答應了。反正也是不可能的事,說點慌讓愛人安心也好。

當維克多看到少年的一剎那,他的眸色微微一暗,忽然想擒住少年的下顎狠狠的吻上去,與他熱烈的糾纏。他原以為保有童貞的人才會是最美的,但秋·謝顯然顛覆了他的認知。他所發生過關係的人與眼前的臉頰酡紅、艷麗無雙的少年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他感覺到喉嚨中的乾咳,嗓音被燒成了沙啞。「秋·謝,我實現了我的承諾,為寶兒辦了三場演奏會,並將他引薦給了著名鋼琴家斯丹利。」他迫切的想要獲得少年的好感。

「謝謝您,維克多伯爵,您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沐心低低笑出聲,用清越的嗓音說道,「但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不想再聽到關於他的任何事。」

「為什麼?」維克多不解,明明前幾天才說過把寶兒·謝當成弟弟。

沐心嘆息,「我現在才知道他恨我恨到想要毀掉我。」他的心情似乎瞬間變得十分糟糕,「您還記得我和勞倫斯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那天我差點被您府上的奴隸們□□,而指使他們的就是寶兒。」

「什麼?」維克多一愣。他絕不會想到謝寶兒那張清秀的面容下竟掩藏著如此惡毒的心腸。他看向勞倫斯,尋覓真相,「所以你從我這裡要走的那些人就是當初對秋有企圖的?」

勞倫斯臉如寒霜,發出一聲冷笑。他是經過調查才知道那些事,那些人已經被賣到西伯利亞做苦工了。若不是身邊的寶貝兒阻止,他會讓寶兒·謝後悔出生在世上。

「原來如此。」維克多慶幸,還好他已經徹底和謝寶兒劃清界限,不然難免會有同樣的悲劇發生在他的妻子和兒子身上。

然而謝寶兒卻並不那麼認為,他正想方設法的尋找和維克多見面的機會,並為此躺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他不覺得羞恥,因為這全部出自他對維克多的愛。

今晚,他也出現在了宴會上,以演奏者的身份。

當看到維克多的身影,他激動的忘掉了所有的禮儀,飛快的跑過來抓住了維克多的胳膊,神情委屈的質問道,「維克多,你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他自認不是維克多包養的男娼,沒有拿過維克多一分錢,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兩情相悅的情人,即使分手,也該好好的談一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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