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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鳳娃子還不忘扁了扁嘴，一副自己力不從心的委屈樣。

&ldo;咳，鳳娃子……&rdo;方醫生蹲了下來，平視著鳳娃子的眼睛，然後端著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道，&ldo;首先，這位程副院長雖然看起來老，咳，是年長了點，可是他只是看著老，實際年齡沒那麼大的……&rdo;（小海：方醫生，你確定你這是在解釋，而不是在捅刀？）

&ldo;啊？！可是他看起來跟我爺爺一般大啊。&rdo;鳳娃子無辜地眨巴眨巴眼，咬了咬指甲，一副萌萌噠的樣子。

程副院長下意識地望了鳳娃子的爺爺一眼，常年在田間勞作而曬得黝黑的皮膚，乾瘦的臉，還有那可以夾得死蚊子的皺紋褶子……，程副院長的臉再次由綠轉紫，他很想咆哮，這哪裡一樣子，哪裡一樣了啊？！

抬起小瘦腿，掙扎著跳下輪椅，鳳娃子繞著程副院長走了一圈兒，然後再繞上一圈，上下掃描一下，以示自己絕對有認真觀察，最後才抬起頭，擺出一副你不要當我是小孩子好騙的樣子開了口。

&ldo;他頭髮好多都是白的，雖然他有染髮，但是，我看到頭髮的根茬子了，全都是白生生的，比爺爺的都白！&rdo;

程副院長下意識地伸手一雙肥胖的大掌擋住了自個頭頂的毛毛，該死的，最近事多他都忘了準時去染髮了，居然讓這小屁孩看出了破綻，不行，等會他一下就馬上到美髮店去！

&ldo;不僅如此，他還禿了，只有年紀大了才會禿的！我爺爺的頭髮都沒有禿，所以他絕對要比我爺爺還老！&rdo;鳳娃子舉出第二個有力證據，堅決表示自己絕對沒有說錯！

&ldo;咳，鳳娃子，那個……&rdo;望頭望了程副院長一眼，方醫生擺出一副認真地樣子幫鳳娃子糾正錯誤，&ldo;有些人吧，頭髮會白得早一點，年紀很輕就開始長白頭髮了。&rdo;

&ldo;我知道，那叫少年白！&rdo;鳳娃子一挺胸，一副我很見多識廣，快誇我的樣子。

&ldo;對。鳳娃子很聰明。&rdo;方醫生不負鳳娃子所望，誇獎道。

&ldo;可是，他還禿了，老人才禿的！&rdo;鳳娃子再次強調，堅決不認可程副院長這情況是屬於&ldo;少年白&rdo;的可能性。

&ldo;那個，還有一種，叫做中年謝頂。&rdo;方醫生臉上快速閃過一抹扭曲，然後又恢復正常，接著一本正經地跟鳳子討論，&ldo;好了，我們不說這個，鳳娃子，人家長成這樣就已經很自卑了，咱們不能揭人的短知道嗎？&rdo;

&ldo;哦，鳳娃子知道，不揭人的短，就是看到明膽是這樣，但也不能說，免得人會傷心對吧？&rdo;鳳娃子一副受教的樣子。

&ldo;對，沒錯！鳳娃子很聰明&rdo;方醫生揉了揉鳳娃子的頭認真地道，&ldo;人家長得太過著急就已經很難過了，我們不能給人傷口灑鹽知道嗎？&rdo;（小海：親愛的方醫生，你確定你不是正在做往人傷口灑鹽的事？）

&ldo;嗯，我知道了！&rdo;鳳娃子一副乖乖牌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望向程副院長。

&ldo;你想幹什麼？！&rdo;程副院長一副看洪水猛獸的樣子。

&ldo;老爺爺，不對，方醫生剛才說了雖然你看著是很老，可是你只是長得著急，實際並不老，所以……，方醫生，我該怎麼稱呼他才對啊？&rdo;&rdo;鳳娃子臉上閃過一抹為難之色，&ldo;叫爺爺他會難過，可是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