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5页)
她轻轻走了进去,屋子里的香气更浓了。
“苏姐,你不舒服吗?”
她站在床前,刚问了一句,才发现床上躺的并不是苏姐,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看着司恬,不动,也不说话。
苏姐已经生的仪态万方,而这一位,更是好看的不象话。她没有束发,黑亮如漆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流光水滑,隐有暗流脉动一般。
司恬有些尴尬,低声道:“对不起,我还以为是苏姐,苏姐去那儿了?”
她仍旧不说话。司恬有些奇怪,不是说七势门不轻易让人进出么,怎么来了一个陌生人,难道是苏姐收治的病人?又或者,莫非是刚才大师兄怀里抱的那个人?看头发的确有些象。要真是的话,看来误会大师兄了。那她为何不说话呢,莫非是病了?
这段时间,司恬跟着苏姐粗学了一点号脉,见那女子从被子里露出一只手,松松地搭在床边上,便一时技痒,拿起她的手搭了上去三根手指。
一试之下,大吃一惊,此人的脉搏一时有一时没有,乱七八糟,十分诡异。
司恬放下她的手,她的双眸炯炯如星,看着司恬,却不说话。难道和客婶一样是被人毒哑了?生的如此美貌却不会说话,正如白玉有瑕,让人心生遗憾,司恬情不自禁生了怜惜,摸了摸她的脸颊道:“没关系,苏姐一定会治好你的。”
“那可说不准。”苏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司恬回头,见苏姐托了一个小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银光闪闪,是长短不一的银针,还有一杯水。
司恬道:“苏姐,她是不是被人毒哑了?”
苏姐摇头,带着调侃和戏谑笑道:“真得感谢辣手西施,眼下,可真是难得清静啊。”
床上的美人好象有些不悦,对她眨了眨眼。苏姐看着她,笑的妩媚又慧黠。
司恬不解地看着苏姐,也不知道这床上的美人和她有什么关系,苏姐不慌不忙地在她发间扎下银针,细细捻动了一会,拔了出来,又在她的嘴里放了一颗药丸,扶起她,灌了一口水。
司恬在她被扶起的刹那,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的肩膀很宽,身架倒比苏姐还大。坐起来之后,长发一垂,倒有些英气。
她突然咳嗽了一声,笑了起来:“我终于能说话了。”
司恬惊住了,竟是男子的声音!接下来更惊异的事发生了,美人抬手一指她,对苏姐笑道:“她,刚才非礼我了,摸了我半晌。”
这是什么话!司恬面红耳赤的跳起来:“我没有,我以为他是女人,我就,就摸了一下他的手腕号脉而已。”
他嘿嘿一笑:“我的脸,你没摸么?”
司恬无地自容,想要钻到地下。
苏姐一副袖手看好戏,兼公正公允的模样,正色道:“既然她非礼了你,那你去非礼非礼她,不就扯平了?”
“正是,我怎么没想到呢!”他笑着就要下床,作势扑过来。
司恬见势不妙,拔腿就逃,这都是什么人哪!
当晚,司恬才知道,原来那位美人,就是她的二师兄,谢聪。
果然是祸国殃民,需“敬”而远之。
晚饭设在修庐,十分的丰盛隆重,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算是都聚齐了,济济一堂十分热闹,齐扬
本是活泼的性子,但谢聪一出场,他便显得是那样的文静秀气。
席间的谢聪顾盼生辉,妙语如珠,左右逢缘。看着司恬的时候总是暧昧的笑一笑,笑的司恬脸上发烧,汗颜不已。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也有非礼男人的一天。
邵培今日神色和煦许多,眉目间也带了欢欣的影子。在一众青葱年少的意气里,他的成熟显得卓然不群,有着淡然而超脱的一份沉稳和儒雅,如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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