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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她為什麼出家,這個有問嗎?」

「問了。那四位師太並不知情。她們比鳳秋靈晚來。據說從前鳳秋靈在廟裡是拜了個師父的。她的心事都只對師父講,由師父開解她。只可惜,那位師父已經病逝了。」

「病房會議」結束,幾人陸續離開。

許辭一路躲著護士的「巡視」,又悄悄溜進了祁臧的房間。

這件事跟沈亦寒、跟四色花都有很深的牽扯,許辭確實很好奇。

祁臧把目前的調查結果分享給他,最後著重提到了兇手儀式感的古怪之處。

「你向來很會分析這些。照你看,這是怎麼回事?」祁臧問他。

卻見許辭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

「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許辭正好坐在日光燈的正下方,臉色在那一瞬被照得比紙還蒼白。

抬眸看向祁臧,他的眼眸格外深邃。「兇手手裡擁有很多病人的畫,那麼,如果他想殺的人……也很多呢?」

聞言,祁臧心中幾乎一個咯噔。

先前心裡那可怕的預感被許辭點破,他與許辭不謀而合想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可能——

會不會遵照畫殺人,這件事本身確實是儀式感不錯;但是具體到每個死者上,兇手就無所謂了呢?

也即,兇手想殺很多人。殺人的時候,只要按著那些畫去布置就行了。兇手並不在乎,某個死人一定要對應某幅特定的畫。只要整體滿足要求即可。

所以……鳳秋靈很可能不是唯一的死者!

——難道這會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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