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料想得到。如果不被他的死讯乱了方寸的话,您一定会知道。”

“若不是看见朝颜我不会对他起疑心。”

“朝颜?”那是什么东西?人名吗?

“牵牛花,又称朝颜花。”她好心替她解惑。

“牵牛花?朝颜花?”好个相差天南地北远的名称,前者是难听得要命;后者是恶心得诗情画意。

“在巴黎他曾经向我提过。”

Anyway,管他是牵牛花还是朝颜花,反正小姐知道他真正身份后就不会再为那个假牌位哭泣难过了,而且——“不管怎样;这表示您和他还有缘份。”

“缘份?什么时候你也开始相信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小姐,您对他……还是不改初衷,仍然打算要完成那个誓言吗?”

宿知秋连人带椅转了个方向背对她,好半天都没吭声。

残月等着,渐渐等得不耐烦。

感情事最磨人!这话果然没错,可是磨到她这个完全无关的人身上就让她觉得很冤枉,只想早早脱身。

等呀等,等到最后她干脆使出最后一招。“小姐,就当您默许了,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我立刻去办。”

“残月!”宿知秋转回身,紧张地叫住她。“你敢!”

“可是小姐您不是希望他死吗?”

“我没有说。”

“但是你默认了呀。”

“残月——”宿知秋拉长尾音,没好气地瞅着她。“你到底站在哪边?听谁的命令。”

“当然是您的命令,小姐。”

“那为什么我觉得你是站在他那一边为他说话呢?”

“恐怕是您的错觉了,小姐。”残月弯身九十度,掩饰自己到嘴边绽开的笑意。

“你认为他这么做有何用意?”

“便于随时保护您的安全。”再直起身,残月脸上的笑意已失,神色正经。

这一点她当然知道,但是她想听的不是这句话。“还有呢?”

“还有?”残月偏着头,还有什么吗?

“只为了保护我而已?”宿知秋撑着下巴,期待残月会说出令她满意的答案。

“便于暗地查出帝氏大楼爆炸案的真凶。”

“只有这样?”宿知秋的脸色愈来愈沉。

还有啊?残月伤脑筋地想了又想。“还有吗?”

“动机,他设下这骗局的动机。”食指叩敲桌面,她点得还不够明吗?

“如果不这样,您会让他接近您吗?”残月反问。“您和他一见面就剑拨鸳张,他要是以本来的身份接近您恐怕头和身体早就分家——这样说起来,他还真怕死。”

“残月!”宿知秋驳斥道,“他如果怕死就不会为我挡子弹。”

“既然他都肯为您挡子弹,这其中的原因不用属下明说小姐心里也清楚的不是吗?”

啊……原来“残月。”

“是,小姐有何吩咐?”她弯身等待主子下令。

“有没有人说你愈来愈像老奸巨猾的生意人?”

呵……“小姐!谢谢您的赞美,残月一直朝这目标前进。”

呼!她败给她了。

宿知秋端了杯冰水走近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擦拭佩枪的令狐。“给你。”

“谢谢。”令狐头也没抬,继续他擦枪上油的动作。“今天不酗酒?”

“那不算酗酒。”她重申,也保证道:“我不会再喝。”

他没出声,但是点头表示赞成她的决定。

“令狐。”

“有事?”

“你介意告诉我你挚爱的那个女人是如何伤你的吗?”

令狐被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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