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就主动找我爸商量了一下。

最后,家里两套房子当中的一套,过到了我名下。还打了20万的款子给我姐弟俩,作为抚养到成年的开销给我12万,够我活到大学毕业。姐姐比我大三岁,当时已经读高中,所以我爸觉得8万就够了。家里剩下的一切,都是我弟弟的。”

史妮可本来只是酒后八卦,见冯见雄那么坦荡,她反而有些局促起来。

她并不知道,冯见雄也只是因为刚刚重生没几个小时,还有些不真实感,所以喝了点酒就想找个人倾诉一下,顺便也回忆一下自己的身世,好用心理暗示淡化那种不真实感。

换个场合,换个情境,冯见雄才懒得说那么多。

急于缓解尴尬的史妮可,于是也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借着酒意扒自己的家境。似乎这样就能淡化自己的八卦程度,也免得欠冯见雄人情:

“那……那你家条件还是比我好不少呢我家在通州的qd,那里好多日资化工厂,我爸早年就是在那打工,不到40岁就查出肝癌,送到平潮肿瘤医院,也没救回来……

后来厂方息事宁人,好歹给了点抚恤金。我考上这边的大学后,我妈就拿着那点抚恤金,来金陵打工,顺便照顾我读书在城里一个小区租了个铺子,开干洗店。我每周末还会去母亲店里帮忙熨衣服。”

冯见雄听了,也不免叹息了一番。史妮可虽然两世都是他的同学,但前世两人交集不深,所以他一直不知道对方的家境。

他老家在邻省吴越省,本来对江南省这边不是很熟。不过毕竟后世在这儿念了四年书,所以也知道史妮可提到的“平潮肿瘤医院”是江南省比较好的一所癌症专科医院。

可惜挺好的医院,送去那里的人却几乎都是躺着出来的。

他班上就有好几个通州的贫困生,都是父亲在日资化工厂打工、因肝癌早逝在那里。毕竟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的时候,外资化工厂环评太缺失了,民工的命那是真不值钱。

而且说到底,民工家庭都太穷苦,平时不注意体检,等到扛不住的时候才去查,一切都已经晚了。

虞美琴家境还算不错,听着冯见雄和史妮可的苦楚生涯,也有些恻隐。她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便想岔开话题:

“今天怎么说也是比赛的庆功宴,尽说这些干啥。对了,冯同学,既然令堂当年就不适合多生,已经有了令姐之后,何必……当然,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看你的家教,也不像是重男轻女的家庭,再说你们那边难道计sheng执行不严格么?”

冯见雄解释道:“怎么会不严格?虞姐你误会了。第一,我爸妈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政策本来就是允许要两个的。而且我爸妈这方面最开通了,根本不在乎男女。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我母亲就被诊断不适宜生育。我爸为了妻子的安全,决定收养一个也是凑巧,此后不久,我母亲一次去产科医院体检的时候,就捡到个一岁多、粉妆玉琢的女弃婴。

他们看着可爱,就把这个小女孩办了正规收养手续,视如己出,那就是我姐。可惜,养到两岁的时候,才发现孩子有些异常,给做了全面体检,被医生告知这个孩子患有罕见的bartter氏综合症!当初她的亲生父母,估计就是因为孩子有病才抛弃她的。”

三个妹子听到这儿,都同情地低声惊呼:“啊……这么惨?那个巴那个啥综合症,莫非是个什么恐怖的先天疾病么?”

冯见雄解释道:“也不是啥致命绝症,主要表现为孩子生长滞缓,而且终身肾功能和那啥功能发育不全,多发在女孩身上。得了这病的妹子,生长速度会比同龄人迟缓那么三成,然后一辈子都不能停肾功能补全和低血钾症的药。

比如我姐今年20了,实际上看上去才跟14岁初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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