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4页)

“是啊,连森老师都不放过的人,不是垃圾又是什么呢?”郭尧郑重点头。 “而且使了那么多手段,最后还没有搞到,那更是垃中之垃,圾中之圾。”顺子这两天有点伤风,鼻子像牛马一样一边喷气一边评论。由于鼻塞,听上去像是“卵卵卵卵,姐姐姐姐”,让我想起了《木兰辞》的第一句——“唧唧复唧唧”。 “垃中之垃,圾中之圾?那应该就是垃圾之中的极品了嘛!”我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来了一句。 “哈哈……”几个男生笑得树枝乱颤(女生爆笑叫“花枝乱颤”,我们几个男生平时自诩“玉树临风”,那笑起来当然就是“树枝乱颤”了)。'返回目录'

“老鹰”捉奸及老师众生相(4)

飞哥满身大汗从外面冲了进来,叫道:“听说今天课上森老师公开讲荤段子?快,讲给我听听!” 我说:“你没听到也就算了,又没有真的搞。” 飞哥并没有选修心理课,我们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他在球场上,听到上完心理课的学生们一边走着一边唧唧喳喳地议论,说森老师在课堂上大讲年轻时被色狼骚扰的事情,男生边讲边怪笑,女生们则气得脸红红的,骂森老师“神经”。飞哥一听,恨死自己当初缺乏科学探索的热情,四肢发达只知道踢球,对心理学不感兴趣,以至于漏听了今天如此具有轰动效应的一课,所以急于来找我们,非要听个究竟不可。 我们把森老师严拒“性交易”的故事给他讲了一遍。飞哥听了,失望得不得了:“有没有搞错?我还以为是什么精彩的内容呢,原来是这么个破事情——哎,森老师为什么要讲这些呢?这种事跟心理学有啥关系?” 是啊,讲这种事,对于学校里那些离毕业还早、还不急于找单位人事科长搞“公关”的女生未免还早了点。森老师为什么要讲这些,我们并不知道答案。 森老师的无厘头,还不单单在于讲“性交易”这种事。记得上第一堂课时,面对讲台下一双双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睛,她就充满激情地说:“我今天能站在这里,我很自豪,因为我现在是作为一个老一辈民族资本家的后代站在这里教书育人的!现在你们也许不懂,但是将来你们会明白,这件事将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说实话,直到很将来的“将来”,我还没能弄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她的话信息量太丰富而且思维常常跳跃得厉害,让头脑简单的学生无法理解。 后来我们得知,她的父亲是老上海的一位制酸大王,所以她家是“曾经阔过的”,在上海滩也算得上是个大家族吧。可见她老人家还是很留恋那时候大家族的风光与繁盛的。说到这点,其实森老师还是蛮可怜的。据说她丈夫很早就跟她离了婚,儿子又在一次车祸中不幸罹难,人生种种痛苦她都遭遇上了,真是不幸。 不幸福的森老师,给我们讲授心理学课,时时冒出一些无厘头的话。听这样有着不幸福经历的老师主讲的心理课,对于我们来说,是意味着幸福呢,还是意味着灾难? 比森老师更无厘头的是一位曾经在小云他们班教数学的曹老师,他的语言可以说具有传奇性。比如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是在美国发的家,美国人什么都靠电脑很危险的。我跟三个朋友在一个下水道里呆了几个月,接上了一家银行的电缆,盗走了几百万美金,大家平分后,我就回国了。” “这个周末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