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2/2页)

一样,陶宽爷爷也就没有必要去问生产队长了。放下了酒碗便是夹菜吃。最先端出来的菜也是陶宽爷爷从家里带来的腊肉,腊肉容易烧,切个半斤左右,抓几个青辣椒,稍微炒炒就可以吃了,也是下酒的神品,至少在那个时候肯定是这样的。腊肉切得很薄,类似碎肉差不多,这样的肉很容易把瘦肉和肥肉分开,虽然是腊肉,但肥肉还是有些腻,分开来吃,更有口感,夹起来也好吃,夹一次,吃一口,吃一口肉,喝一口酒,很爽。不像过年时候的肉,或者是请人做事的肉,切个巴掌大,想吃就得撕咬。也就在三个人吃着喝着的时候,生产队长的女人端出了咸蛋,咸蛋蒸熟,一个蛋切成四分,省得吃蛋的人去剥,用筷子夹着就可以吃了。陶家的咸蛋是放过年的,也就是去年下雪的时候,用雪水腌制的,而且还得是冬雪,只有这样的雪水腌制的蛋更不容易变坏,而且很香,蛋黄不会像平时吃的那样干干的,有那种诱人的油脂,看着都想吃那种。大队支书对着陶宽爷爷说:这蛋也是你家里的,陶宽爷爷没有出声,只是笑着,也就算是默认吧,但更多的还是自豪,银井湾里腌肉腌鱼的有,但腌制的蛋从去年放到今年来吃的不多,不说要有充足的蛋,还得有良好的技术,或者说得有秘方,而陶宽妈就是少有的几个有这样秘方的女人之一。做好吃的各家都有各家的秘方,但秘方的好坏就有些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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