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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左筝明白了一些。想起前些年自己闹意气,王勤忍让并不着恼的事,心头的气略平了些。却因为这般,反而觉得那个污点更加刺目。贺静看着表姐的脸色,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表姐遇到的这种事,实是女子心中最恶心的事件。就算是表姐夫这些年一直忍让讨好,也很难回到曾经。但是:“曾经、真的那么好吗?”
“你什么意思?”左筝有些明白但依然糊涂,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在眼前,却隔着一层绫纸看不真切。
贺静略略撅起红辰,支颊在桌面上,无奈又苦涩的看着表姐:“妹妹不觉得曾经很好,曾经的日子不是没有好的时候,可很多的时候都很苦涩。”父亲的薄情、母亲的无助、长姐的委屈还有沈世宗眼中从来没有自己,他和世雅越走离自己越远,再加上奇怪的际遇,波澜的遭遇。那样的年月想起来贺静都会觉得别扭难受。但:“没有经过那些事,大概妹妹现在还是个脾气爆燥头脑简单的傻丫头。虽然曾经的天真回不来了,但是现在不好吗?经过那些事,知晓了世情,懂得了人心,明白进退得失。再碰到事情的时候就不会慌了手脚,乱了分寸。若有缘份在前,便不会因为本可以避免的事情毁了好不易等来的缘份。”
“表姐,为什么你要把那句话,想成那般嗯?花开花艳,是女子的美丽。花谢花凋了,又如何?只要活着,只要还想着过好日子,那么总会有希望。种下种子,明年再开花,知道避风挡雨,才会开得更加美丽娇艳。这句话妹妹是送给表姐的,又不是送给姐夫的。你何必那样想?为什么不往自己身上想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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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筝让贺静的话彻底镇住了,坐在马车上一路摇晃回府,路上有些浑浑噩噩,回屋的路上也是思绪飘渺。小静、居然能讲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曾经的小静,那般的急燥天真,意气用事。大表姐为了她不知道操了多少心,耗了多少神,就怕她一个行差踏错,毁了自己的路。那些年,小静的际遇跌宕起伏,连左筝都看得发愁,几次婚姻不果大表姐躲到左筝这里哭了好多次。然后,就是那么一个傻丫头,如今却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让左筝惊叹之余,平生敬意。
花开花艳,是女子的美丽。花谢花凋了又如何?只要想过好日子,心里有希望,种下种子,总有花开明艳的一天。
小静的话响在耳边,左筝思及不由得发笑。脑海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世雅大婚前……太子把她带走,行了那般事情……左筝气的哭了一夜,却不想看到的世雅却没有半分可怜,反而很有兴致的与自己玩笑:为什么要想成是他欺负你?不能想成是你在嫖她嗯?
同样的一句话,开始想的是男子薄性后不知耻的要求妻子原谅,不原谅就是害人害已。
可经小静解释清楚,却发现:那是再好不过的一句话。花是女人心,你想让它开得多娇艳,它就能开的多娇艳。要是失了本心,那只能由泥土做主,丰沛时娇艳,贫瘠时枯萎。真是可怜啊!把全部的思想寄居在男子身上,却忘了自己还有一颗心。
“贺二小姐真的长进了!”
在把一天的见闻讲给婆婆听后,韩彩甚是叹然欣慰。反手摸了一下左筝脸上泛着信然光泽的粉颊,思味有些复杂:“小静说的对,你能想开,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左筝伏在婆婆膝上,有些埋怨的撒娇:“您干什么不早指点筝儿一下?筝儿瞧您便过的很好。”公公再风流,再不着家,照样该怎么过怎么过!三十年岁月熬出头,如今的定南候府,太子太子妃宁可舍了公公,也不想舍了婆婆。想到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