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三) (第5/5页)

我得到地址后,没有选择人货混装的货车一起上路,独自坐上了去哈尔滨市的火车,目的地是在绥化县的一条街道。

谈的工资虽不高,每个月1500元。但老板很苛刻,伙食很差,土豆咸菜轮番登场。谈好早上8点至夜11点半下班,时间也有所延长。干了半个月,老板更是变本加厉,延长至午夜过凌晨1点才下班。虽说做服装这行业的利润是用时间堆砌起来的,但与谈的条件不符,与这名个体户老板交涉两次未果后,我乘车选择去了北京。

北京房山区,小二与结婚两年的妻子彭小娟,在南郊承包了几亩地种菜。

彭小娟,一米六的个子,修着男仔头,黑里透红的皮肤,再见时没了结婚时的腼腆清秀,现在变成了一位地道的农村妇女。撸起半肘袖,蹬着三轮跑得飞快,在深秋的菜地路上能掀起一阵风,卷起一路尘土。

小二夫妻很辛苦,白天上午在地里干活,下午到天黑前还要把出售的菜收割好,清洗干净后简单包装,至次日凌晨三点半起来,把准备好的菜,用三轮车送到批发市场出售。

小二的收入也很可观,秋季开始到次年春天,种植反季节蔬菜,那时每年可以净挣4万余元。

帮忙干了半天,很不适应种菜的节奏,次日便去了房山街上,寻了一处羽绒服定制店做缝纫,工资是计件。

那个冬季三个月我净挣了5千元,老板姓伍,也是光山人,人比较亲和,称其老伍。

认识老伍,在几年后我创立缝纫店时,也打下了很不错的人脉基础。

那是公元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