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5页)

陆领的目光融化成一滩水,温和地盛在眼窝里:“好看。”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勾住她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啄了一下:“三五,别和我离婚。”我不愿意。

最后这句话,他没说,相信自恋症媳妇儿能听得出来。

伍月笙只是唔一声,没再说话。意味不明地。

闹铃响,伍月笙机械地爬起来,蹲马桶,刷牙,洗完脸,这才算醒,听见欢快的口哨声,想起来屋里还有个装醉赖在她家住了一宿的人。

陆领光着膀子正在铺床,动作倒是麻利。

伍月笙问他:“你起这早干啥?”

陆领说:“我饿了。”看她正对着大衣镜挽头发,不悦地:“你总给头发盘起来干什么?”

伍月笙左右照照,随口道:“跟我妈似的。”

陆领习惯性地想接茬儿说我还是你爸呢,一想大清早的别找不自在了,去冰箱里翻吃的,很友好地问:“煮点粥你吃完再走吧。”

伍月笙没领他情,警告道:“别祸害俺家米。”

陆领被伤到自尊,把脸埋在冰箱里,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伍月笙看他嘿嘿直笑,穿了鞋拎过提包嘱咐:“愿意吃就自己在家鼓捣吧,别整着火了哦。我上班去了。”

这什么语气啊!陆领磨牙,一翻白眼看见窗外红艳艳一朵花。开窗户拿进来,蔫得不像样了:“谁弄的?”

伍月笙伸脖子看看,很深沉地说:“男人。”

陆领不假思索:“那个骆驼?”

伍月笙竖起大姆指夸赞完毕,又改成巴掌摇了摇,转身出门。没走多远被陆领追上来。

“钥匙。”他伸手摊开,“我一会儿给你换灯管。”

伍月笙对这个倒是真正放心,把钥匙掏出来交给他:“卫生间那灯管也一闪一闪的,你看看是不也坏了,一起都收拾了。”

陆领说:“能对付就先对付两天吧。”

这句话让伍月笙严重不满。她凭什么对付啊?就没想想人家凭什么给你收拾啊?她觉着能者多劳。再说陆领不收拾谁收拾?厨房灯本来就是他给拆下来的,理应弄好了才可以滚蛋。他却一声不响就失起踪来,她没追究他就不错了。

伍月笙昨天就想问陆领这些天究竟死哪去了,可那人进了屋,倒头就开始假打呼噜,任你怎么沟通都无效。完全就是个耍赖的孩子。

陆领卯起劲儿来,确实有股想到就做的孩子气。

反正伍月笙是绝对想不到,在这短短几天里,陆领都干出了什么。

她也没空去想,杂志到了流程后期,每个人处理的事情都一街筒子,再赶上个加塞儿找事给大伙分派的领导,不忙不可能。三号港湾的网络宣传活动,吴以添跟市场一部的总监去探风声,顺便把带回这消息的伍月笙也给捎去了。

正逢午休,伍月笙建议:我们请李总吃牛排吧。吴以添同意,李述也没反对,只是坚持到了他的地盘他做东。吴以添便不好铺张,就近选间比较适合商务对话的饭店,用了顿工作餐。关于公事,李述的说辞也很公式,并没有因为伍月笙而关照什么。但吴以添仍瞧出来点儿端倪。

回公司得着跟伍月笙单独相处了,贼溜溜起头:“我瞅三号那小老总看你眼神不对啊。 ”

伍月笙轻嗤:“跟我说干屁!”

吴以添点头:“也是,咱三五浑身正气,咱六零浑身火气,哪能允许旁枝末叶发生?”

伍月笙递给他一根烟:“为自己受冷落找原因哪主编?”她坏笑:“真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跟结不结婚无关,就是压根儿没看上你这人。”

吴以添骂—句:“你又没完没了……”心虚地踱回自己办公室了。

伍月笙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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