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那是它已经承受到极限了,吹弹即破。

埋伏听了这个词儿,眼睛盯住正在为自己做按摩的着女技师,很淫秽地笑了起来。

本章初提到的“另外一个哥们儿”,正是与吴以添同年同月同日认识陆领的埋伏,那个足球酒吧的老板。

女技师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客人意淫的对象,敬业地问道:“力度可以吗?”

埋伏很享受:“可以,可以。哎?你这技术我也、学过两天,要不我给你按吧。”

吴以添连着让人降了三次力度,还是觉得无法忍受,直接挥手给撵走了,抽着烟看埋伏耍流氓。奉劝他:“快省省吧,你那胳膊都快赶上人姑娘腰粗了,再闹出人命来,我和六零还不得跟着沾包。”

而为陆领服务的那位就倒了大霉了,无论使多大劲儿,这位客人都没什么反应。她们培训的时候说了,不让客人皱个一次两次眉就算服务失败,她暗暗加劲,直加得精疲力竭,浑身冒汗。陆领终于皱眉了:“你手心怎么滑叽溜的!”

埋伏口齿不利索还满哪接茬儿:“见——见……”

那女的急了:“你骂谁!”

埋伏一慌,麻溜把话说完:“见你太受力使劲儿累的呗。”

那女的脸红了,其它人都忍俊不禁。

吴以添问:“老埋,你那颗牙是不是就这么让人干掉的?”

埋伏很受侮辱弯腰扳大木盆:“让、让你尝尝爷爷洗脚水多、多咸!”

吴以添哈哈大笑:“那你等会儿。妹儿,去给哥拿个吸管。”

埋伏跟他玩不起恶心,干呕了一声,躺回椅子上,发现陆领正拿着遥控器频频换节目,不满地要求:“换回去。”

陆领不理:“反正你们俩逼逼叨叨的也不正经看。”

吴以添翻个身:“六零你这阵儿是不是有点啥事儿啊?瞅着不太对劲呢?”一说玩数他张罗的欢,现在找到他头上了都不积极。最近也不张罗找伢锁玩,能是真因为帮他打那一架后悔了?

埋伏说:“女人。”

吴以添笑:“他哪来的女人?”

埋伏很坚持:“所所以才不对劲。”

吴以添以拳敲掌:“想起来了。画儿。”

陆领没什么表情:“你跟事儿逼似的。”

埋伏听不懂:“什么画儿?”

吴以添清嗓子,正色道:“话说六零同学的高中时代……”

埋伏急急地加塞:“跳!跳!”

不高兴被人打断讲演的吴大主编眉一紧:“跳不过去,就是高中时候的事。”

“挑干的。”

“一个女孩名叫画画,与六零曾经共谱过一段英雄美女的恋曲。”细节他还真编不出来,问伢锁也没得到详细描述,他自己又想像不出什么样的女孩能跟六零谈变爱。

“啊?没、没见过呢……”

“曲终人散了呗。”

埋伏倍觉扫兴:“那说说说她干屁。”

“后来——”吴以添拖个长腔,“据不完全记录应该是在公元……”

“哥,咱好好地。”埋伏听惯了现场解说,对这种纪实文学报道腔很是不能接受。

吴以添轻笑,悄声悄语道:“前两天来电话了……”是时他就在旁边,接完电话后陆领主动交待:以前女朋友。把吴以添刺激够呛。

自然埋伏也惊讶得露出了不轻易示人的那颗豁牙:“啊!”

“说是要回来……”因为他听见六零问:回来回来跟我说干什么!

“啊?”

“极有可能再续前缘。”这就是吴主编自己的创意了。

“啊?”

“不过这傻小子对人没好腔。”不耐不烦地说“没事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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