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点。”
我知道,翠芳和阿三沾点亲,阿三很怕翠芳的。贵锁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你阿三数老几呢?就看翠芳愿不愿意了。
我说:“我找凤姐谈谈,请她帮帮忙,她最近生意不错,忙得很,应该差人手。
阿三很是感动,“会议”最后,他又作了深刻的自我检讨,承认了自己的过错,不该上了别人的圈套。贵锁问道:
“别人的圈套?别人是谁?”
看来阿三犯错误有其客观原因,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要说出来的,不解决,以后还会再犯。在大家追问下,阿三不得不说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阿三说的别人是他的同事阮平。
阮平长相很是丑陋,尖嘴猴腮,同事都喊他“栾平”,也就是小说《林海雪原》里的那个小炉匠。阮平是凤城郊区的,上班时喜欢跟同事吹嘘自己的桃花史,说些风花雪月的故事,好像自己就是《水浒》中西门庆。潜移默化之下,阿三心里有些痒痒了。有一天,“栾平”告诉阿三一个好去处,那是凤城郊区的一个录像店。录像店里净放些三级片,十块钱一张票,随到随看。里面光线昏暗,三五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负责“陪看”,她们都是过气的三陪女,没有市场了,只好在这里“发挥余热”。买了票,谁都可以对她们轻薄一点,甚至摸摸搂搂,亲亲啃啃,完了给些小费意思一下。来这里潇洒的都是附近建筑工地上的农民工,他们常年离家,生活单调,只好来这里望梅止渴,过一下干瘾。当然,如果有“一见钟情”、彼此有意的,交给店主二十元介绍费,就可以把人带走,另外找个地方做些苟且之事。在“栾平”的蛊惑下,阿三把可怜的工资大部分都送给了录像店。一开始,阿三并不想做那苟且之事,他很知足,只想摸摸女人胸前的馒头,不想有更深入细致的研究。后来,在录像店,他和三陪女交谈的时候,对方哈哈大笑:“大哥,你没有问题吧?”禁不住女人的激将法,阿三按女人的指点,带女人到了附近的一个廉价钟点房,刚脱了衣服准备做事,外面有人高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阿三慌不择路,抓起衣服就拼命跑。事后才发现他上衣口袋放的三百元钱不翼而飞,他上当了。
阿三料定是那个*人趁他专心致致的时候偷走的,应该是和她亲嘴的当儿。
发生偷窥事情的那天,阿三在歌舞厅看到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有点像那个录像店里的三陪女,他想看个究竟,抓住这个骗子,要回三百大洋,挽回经济损失,因而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一粒鸡屎坏缸酱。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木匠在追问,比任何人都着急。
“有点像。天有点黑,我也没有太注意。脸上的粉搽得有一寸厚,像个吊死鬼,看起来都差不多——差不多啊。”阿三有些絮絮叨叨。
“你鬼魂附上身了?告诉你,你如果染上个梅毒什么的,你就完了。”
“一步走错步步错,你莫个不听。反正我们说到位了。”
“树有皮,人要脸。我们大家合的是一张脸啊。”
轮番轰炸,阿三低着头,一句不吭。
第 24 节
用“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来形容凤姐我觉得还很不够,特别是后一句,因为她不仅烧得一手好菜,而且能把吃上升到一种文化、一种艺术的高度,实在是难能可贵。
凤姐绝对下得了厨房,她把川菜和维扬菜的风格合二为一,香辣酸甜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很适合凤城人的口味,这让她的巴蜀酸菜鱼馆有了立足的资本。好的菜是不可复制的,她的镇店之菜“大烧毛血旺”,其它鱼馆怎么烧都烧不出它的味道。这是她跟一个重庆大厨磨了几年才学来的,里面有好几种中药材,而且火候很有讲究。
比较而言,凤姐更注重的是吃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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