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我会不会也觉得自己是个色欲的享乐主义者?

“二头目,你的情郎来了!”

“黎晓宁小姐,你的男朋友来了!”

“噢……某人的追求者又来了。”

黎晓宁恶狠狠地怒视着那些鬼叫着起哄的同事们,当然也不客气地送了个大白眼给那个一派自在的倪大维。

她瞄了一眼时钟,不客气地对那些男同事们撂下话:“现在是晚上七点钟,一分钟过后还没下班的人,就等着被罚钱。”

“哪有这种事,自愿加班还要被罚钱的!”男人们大声抗议着。

“此树是我栽,此地是我开,如果要留下来加班,我告诉你们,统统给我留下买路财!一分钟一百二十元,从这一刻开始计时。”

黎晓宁拿了个手表,翘起二郎腿,拦路财神一样地在公司大门边坐了下来。

一群人纷纷收拾了包袱,呈鸟兽散逃出大门。

“小赵,你欠我一百块了。小林,你八十元了,明天中午我的便当由你负责,我吃鸡腿饭。”

倪大维挑着眉,站在黎晓宁身边和“沙门”的员工们挥手道别。

“你总是这样摧残他们吗?”目送走最后一个人时,倪大维问道。

真是了不起,这群人只花了不到两分钟,就全部消失在办公室外。

“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看别人脸色,没人要他们不识趣地招惹我。”黎晓宁意有所指地瞄了他一眼。“沙老大不在的时候,就是我当家。”

打从倪大维开始采取送便当政策后,她突然十分了解几百年前中俄签订尼布楚条约前,俄国在中国边界所进行的鲸吞蚕食阴谋。每天向中国境内跨进一步,看来是无关痛痒的,但是十天就跨了十步、二十天跨了二十步,三、四十天过后,你就会发现自己的领土已经莫名其妙地被异族进驻了。

她搞不清楚她和倪大维算不算在交往,她只晓得从来不许任何人逾过雷池一步的她,居然接受了大胡子三不五时的骚扰。

虽然她当初的用意是省中午的饭钱,而且把他们的关系定位在“好朋友”,不过她老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谁当家都无所谓,我来的目的反正是为了你。你吃饭了吗?”他问。

“还没有,现在才八点多。十点的时候再吃,晚餐和消夜一块吃比较省。”她回答。

“你那么节俭做什么?存那么多钱能带进棺木吗?”

“我每个月只赚几万块。一万元放身边,其它全寄回家了。”爸爸住院一个月要两万元,奶奶生活费一万,一万块存钱买房子。她哪来的余钱!

她要有个窝、她要有安定的感觉。

“沙家驹投资股票不是赚了很多钱吗?你怎么不跟他一块做?既然爱钱,为什么不采取积极一点的理财方式?”他一直觉得她存在着许多矛盾。

任何大大小小的乐捐,她可以不予理会,惟独对于妇女与小孩的捐款她可以掏光她身上所有钱,和他身上的钱。

这与她从来不谈她的家庭有关吗?倪大维忖道。许佩蓝说即使是沙家驹也不清楚黎晓宁的家庭状况。

“投资股票也是赌博的行为。”在她的观念里,只要牵涉到投机的事就是赌博。

她知道她的脑袋迂腐得像古人,然而这能怪她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那样一个赌鬼父亲,她宁可累死自己省下每一分钱,也不要投资任何可能会落空的事。

“你很固执。”倪大维捏了下她的脸颊。

“没人要你理我。”黎晓宁立刻反捏回来,受劲只大几乎让他翻脸。

“我就喜欢固执的女人。”他掀开她的手,听到她骂了一声变态。“我记得你说过,你去年的年终奖金是沙家驹帮你付了一部国产车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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