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2/5页)

,怎会没有欲/望,但他能够压抑。

人,无法左右的唯有感情。

和怀安在一起的两年,除了那晚高烧的疯狂,后来,他就没有再去碰她。

确切来说,是再也没有主动过。

她是他的女朋友,他似乎没有立场去阻止她过来找他,也许,那些年,寂寞冷漠得慵懒,懒得去阻止。

那一个个的晚上,怀安对他做了邀请。

在他床侧的柜子里,甚至有她细心备下的避孕套和药。

她很美。

昏暗的灯光里,她在他面前褪尽衣服,他能感受到身/体的反应。可是,灵魂却像被抽离。

能听到它在冷冷笑着。

笑他自己还是当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她?

谁知道。

当她的手环上他的颈项,他会轻柔的爱~抚她。

用手来代替,让她欢~愉。

欢~爱(2)

她迷醉了眼,低声呻~吟。

这种温柔,近乎冷漠。

把手中的残烟掐掉,他又燃了一支,好让思绪继续。

那个时候,他总会想起悠言。想起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娇羞模样。然后,很快,浓烈的嫉妒和恨又生出。她的身~体,连带着心,会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盛放。

只是,那个男人,再也不是他。

有一次,怀安冷冷问他,“顾夜白,你也是这样和路悠言做/爱?”

他没有回答,只是替她把灯关了,把门掩上。

曾经,他以为和一个女人交往,就可以把那个人彻底忘掉,最起码,身体能忘掉属于她的味道,到最后,才知道,无法。

灵魂甚至吝惜一个吻。

和怀安分手那天,她怨恨地指控,“你和我***,从不接吻。”

实际上,他们之间,甚至连一场清醒的欢爱也没有过。

他的记忆,顽固地记着一个人。

今晚。他很想抱他的妻子。

不关欲~望的事情。

只是,想进入到她最深的地方,把灵魂告诉她。

冷漠的话,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他不敢拿她的生命做赌注,哪怕一点危险的可能。她在加护病房里面的那段日子,那种痛和绝望,他不想再承受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言,再开心一点,除了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甜蜜的话,到了嘴边,词穷。

她不喜欢他多抽烟,他平日里便几乎不动。

睨了烟火缸一眼,不知坐了多久,烟头满缸。

随手往盒子里摸去,却发现里面空了。

他自嘲一笑,又开了一盒。

吞吐了几口,眉微微拧起。

门,悄悄开了道缝。

书房的门,他没有关。

他也不出声,眸里,门,慢慢开到了一个能容下一人侧身进入的宽度。

微浅的弧度,不觉从嘴角扬开。

食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

他在等。

等待的心情,有点像她躲在茶水间的桌子下的那次。

本来有点焦躁的心情,因为有个人不睡,又突然到来变得轻柔了些。

不急。

终于,门咯吱一声,全部被推开。

他的妻子似乎改变了什么主意,要大方一点儿。

只是,当她整个被映入他的视线的时候,他怔住了。

一袭单薄得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裙紧紧裹在她身~上,胸~前的位置,开得很下,隐约可见那丰盈诱~人的曲线。

小巧的吊带,让她纤细的肩胛,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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