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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勛進宮,內侍還來不及通報,他便直接出現在皇帝的面前。真宗原本歪在塌上想事情,見他陡然進來,神色嚴峻,不禁問道:「出了何事?」
林勛轉身,讓霍然把刺客押上來,按在皇帝的面前。
真宗扶著童玉坐起來,霍然說:「王爺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了刺客的伏擊。因為怕打草驚蛇,所以一直沒有報給京中知道。這是抓住的刺客。」
那刺客鼻青臉腫,衣服上都是血污,顯然是受過刑。
「何人膽大包天,竟敢做出這種事?!」真宗怒道。
林勛問地上的刺客:「說,是誰指使你的?」
那刺客本是一心尋死,雖嚴刑逼供,不肯招認。但是被搜到了塞在胸前的一方巾帕,沒想到林勛的人本事通天,竟將他懷胎七月的妻子找到,他死倒是事小,怎能連累家人?
「是……是秦王……」刺客艱難地說完,便垂下頭。
「父皇,這是誣陷啊父皇!」趙霄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噗通」一聲跪在真宗的腳邊,「不是兒臣做的,絕不是兒臣做的!怎能聽這刺客一面之詞?」
真宗知道自林勛認祖歸宗,得封燕王之後,太子和秦王兩個皆是坐立難安。當朝政見不合便也罷了,時不時還會有些小動作。太子的城府深些,做事也必然不擺到明面上來。倒是這個秦王,三番兩次指揮御史上奏彈劾燕王,燕王行事之時還多阻絆,當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
「秦王覺得本王冤枉了你?」林勛挑眉,雙手抱在胸前。
趙霄不看他,只是一個勁地求真宗明察秋毫,不要被小人的讒言所誤導。
光憑一個刺客的片面之詞,的確無法向趙霄問罪。林勛道:「等過些時候,叔父帶著陸雲昭進京,由他向父皇親自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必到時候秦王就無話可說了。」
趙霄僵住,他原來還存了僥倖心理,沒想到連陸雲昭的事情都敗露了,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難道陸雲昭會把他供出來?要是沒有他,陸雲昭哪裡會有今天?
「你先出去。」真宗對趙霄不耐地揮了揮手,趙霄雖然不甘心,但也只得恭敬地退出去了。
真宗又看向林勛:「霦兒,你沒有別的話要與朕說?比如你在揚州遇到的那個女子。」這些年,真宗皇帝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勸林勛立妃或者納妾,除了太后身邊的那個孟亦歡他勉強接受了以外,其它的女人送過去幾個,送回來幾個。前門塞進去,後門送出去。所以當行宮裡的管事寫信來匯報燕王殿下好像收了一個女子的時候,真宗還多少有些老懷安慰。
林勛皺著眉頭:「只是個女人罷了。」
「休得騙朕。有空帶來給朕瞧瞧,或者實在喜歡,就給人家一個名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幾個弟弟哪個不是孩子滿地跑了?」
林勛沒說什麼,行禮之後,乾淨利落地退出去。他神色如常地吩咐霍然於明日早朝之時,讓諫官將搜集到的關於王贊的罪證當堂揭露出來。王贊任職樞密使多年,利用職務之便,貪污受賄,更是左右各路帥司的人選,這些年花了巨金拿到官位,再變相盤剝地方,地方官早就有怨言。只不過礙於王贊勢力通天,奈何不了。
林勛騎馬回到燕王府,透墨在府門口徘徊,頻頻翹首張望。看到林勛下馬,連忙走過去,略帶著點激動說:「王爺,夫人有喜了!小的安排她暫住在西院……可以吧?」
林勛腳下一頓,面上只淡淡地「嗯」了一聲,便負手進府了。
不該啊?怎麼是這樣的反應……透墨喪氣一般站在原地,原本還想勸著他去看看夫人的……霍然拍了拍透墨的肩膀,跟著林勛身後進去,發現林勛往西院那邊不經意地望了一眼,然後便回自己的住處了。
還是在意的吧。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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