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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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心直口快,于是又问:“他家有几个人吃饭?我去给他做哪些事?你说说看,还不知道我做得成不呢?”
彭昌君才转向正题说:“你做得成--他有大小两个老婆,大老婆当家,是个善眉善眼的老太婆。他有六、七个儿女,都在大城市干事或者读书,年头到年尾都难得回来一次。你平时就煮他三夫妇和一个长年师傅的饭,外加打扫卫生,洗衣洗被,其他你见事做事,把他家的生活和清洁卫生搞好就行了。而挑水劈柴,推谷踏礁等粗活都是长年师傅的事,不要你费力。每个月包吃包住,还有两斗米工资--你这是老鼠跳到白米箩里,打着马灯都找不着啊!”
母亲听了很高兴,非常感谢他的帮助和介绍。
彭昌君答应第二天就带母亲去见面,要母亲带好换洗的衣服。如果人家同意雇请母亲,就不回来了。我母子之间有什么事情,他可以给我们带信,因为他还在他家做嫁衣。
因为母亲要去当佣人了,所以她就把我的伙食搭在祖母那里吃,每个月给祖母两斗米,我给祖母他们挑水吃。如果以后我卖凉水,卖柴或做什么小生意等,所挣的钱统统归我自己所有。
这样一来,祖母的那个大家庭就不用搬家了。等母亲将来回来了,再搬不迟。
祖母很高兴,心想:有星俫己挑水就不担心没水喝了。因为小叔日夜都在赌场不落屋,大婶妈是城里人,没有劳动习惯,也天天打麻将,要小叔挑担水,要喊破嗓子呀!
经过三、四年的锻炼,劳动成了我生活的第一需要。如果在家里闲着,我就浑身的不舒服。
有一天,我到赌场去玩,发现赌场比前几年更加“繁荣”了;过去是逢圩才赌,现在是天天都赌;过去是专业赌徒、流氓、阿飞赌,现在是卖米的、卖肉的、连卖柴的都赌;过去是白天赌,现在是晚上挂着气灯赌。每个赌场都是人挤人,赌桌边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差不多成了美国的拉斯维加斯了。
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生意,就有市场。过去那些卖碗面的、卖糖油粑粑的、卖碗饭的、卖瓜子卖花生的……都在圩上的厂棚里加工,在厂棚里销售,现在是在厂棚里制作送到赌场去流动销售。因为赌场的人忙于赌博和下注,生怕漏掉一局,哪有时间吃饭呢?
我见有个中年男子在赌场卖香烟:他把竹篮子,用绳子栓着两端,横躺着悬吊在脖子上当“柜台”,竹篮子里放着几种牌子的香烟,就这样轻松自如地在各个赌场流动推销,生意很好,还轻松自如。
于是我也想学着卖香烟赚钱。但是我想,要卖香烟,首先要知道他是卖哪些牌子的烟?卖什么价钱?哪种牌子好卖?这些烟到什么地方去批?批什么价呢?
为了弄清这些问题,我在旁边默默地跟了他一天,终于弄清并发现只有“*牌”和“韩信牌”好卖。
这个人卖香烟不拆包,人家买一、二支他不卖。他也不提供“点火”服务,但可以买他的火柴,每小盒火柴两个铜板。但是这些烟在哪里批的,批什么价?我试着问他,他不理我。我问赌场的人,一连问了好几个,都说不知道。后来有个坐庄的出来买烟抽,我见有点面熟,但叫不出名字。于是就去问他:“伯伯,他这烟是哪里批来的呀?”
他抬头盯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反问我:“你以前好像是卖凉水的吧?”
我立即回答:“是的,我是何有林的儿子,前两年跟母亲在继父家里做寄崽,所以没卖水了。现在我又回来跟祖母了,我想也学着卖烟,这大冷天卖水没人喝了。”我低着头说。
他很感动地说:“你父亲在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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