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满腔壮志的大英雄、大豪杰,陡然遭此无情重台,百岁功名从此成了泡影,委实是会心灰意冷、恼恨难当,也往往会消极、颓唐、一蹶不振。在此情形下,谁都免不了性情大变,背着人伤心、悲愤,当着人暴躁易怒。”

古兰接着说道:“当时谁也不敢违悻,后来还是大师兄一再苦功,家父才点头首肯,但遍求天下,却群医束手……”

书生吕毅沉吟本语。

“冷面五龙”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说道:“先生医好过多少疑难杂症?”

书生吕毅抬眼答道:“这个我从未详细估计过,不过,月余以来,应该不下十余个了!”

它寒冰迟疑了一下,又道:“先生治愈的那些疑难杂症,是否一经诊断便能看出病因何在,属于何症?”

书生吕毅讶然凝注,不答反问,道:“宫大侠此……”

宫寒冰“哦”地一声,解释说道:“先生总宫寒冰直言,小师妹与宫寒冰师兄弟,为家师穷搜天下,延请名医不下数十位,虽经多年诊断,却无一人能看出家师所患何症,起因如何,所以,所以……”

赧然微笑住口。

书生吕毅聪明人,这话他懂。淡淡一笑,道:“吕毅也不敢先夸海口,只是经吕毅所治疗的那多位奇难怪症患者,都是一经诊断便看出病因,否则何以对症下药,着手回春?”

宫寒冰星目凝注,微笑点头,有点窘迫说道:“是诚宫寒冰愚昧,非敢心存怀疑,实是心急家师久病不愈,口未择言,唐突之处,还请先生惊奇。”

书生吕毅刚说了声:“岂敢!”

宫寒冰脸色一转肃穆,郑重又道:“先生高超医道已是名传逻速,众口成颂,奉若神明,宫寒冰不敢以寻常医者视之,但望先生能一经诊断,立判病因,对症下药,施展仁术,只要能着手成春,医好家师久年沉疗,大恩不敢言谢,听凭先生开口,宫寒冰师兄妹必当竭尽所有报谢,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真挚诚恳,好不感人!

书生吕毅暗暗点头,遂也正色说道:“吕毅虽不愿妄自菲薄,却也不敢话说得太满,一口承诺,只能说竭尽所能,不敢说包医。宫大侠与古姑娘诸位,也请莫期望过高,诸位明智,必能惊之,目前只求能治好老堡主,别的应该都是以后的问题。

吕毅目的只在济世救人,为来年考试积修善功,不在沽名钓利。“同样地真挚诚恳,同样地感人至深,更多了那超人胸襟气度、不凡抱负,与高洁心性。

古兰美自异采闪漾,深深凝注。

宫寒冰投射过难以意会的一瞥。

“铁腕墨龙”辛天风则耸然动容,神情激动,振臂大呼而起,铁掌双伸,一把抓住书生目毅鸡肋般双腕,道:“先生,你血性男儿,可惜非我武林中人,无论你治好治不好家师的病,辛天风都要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书生吕毅连忙站起,感动之情形之于色,道:“辛二侠,一介落魄寒儒,自惭形秽,我怎敢高攀,只有受宠若惊……”

“吕老弟!”辛天风真个豪迈得紧,说来就来,立即改称呼:“比比年龄,我可能痴长你几岁,称你一声老弟,谅必不算太过,现在,别的少说,咱们瞧瞧家师去!”

拉起书生吕毅就往外走。

宫寒冰与古兰随着站起,宫寒冰更杨笑说道:“敢请先生把臂!”

话是这么说,右掌却飞快抓上书生吕毅左腕。

书生目毅突然的轻呼,皱眉苦笑:“宫大侠,不是吕毅不识抬举,实在鸡肋难堪虎腕。”

宫寒冰似乎倏然醒悟,连忙收手,歉然赧笑:“请恕失态!”

辛天风摇头失笑,道:“老弟,你这位读书人委实文弱得可以。”

书生吕毅确也风趣,耸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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