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有在心里告慰那位远走的女人,自己的孩子长大了,都能出来学手艺了,学好了手艺就不用像自己一样要到外面去风吹日晒才能有口吃的。陶宽爷爷回过头来的时候,篾匠师傅的女人也松开了陶宽爹,正在给陶宽爹抹去脸上泪水,开心得对着自己这个新来的徒弟笑了,这笑容可比冬日暖阳,让人温暖如春。篾匠师傅的女人也对着陶宽爹说:你今天必须得和你爹先回家,不能在我家里住,等过来三天,你才可以过来玩,到时候才正式的做手艺,也可以当做是亲戚家来走。陶宽爹也嗯了一声,真真切切得喊了句“娘”。话虽不是很清楚,但篾匠师傅的女人却很听得真切,也听得很入神,似乎这世界只有自己和陶宽爹,而其他人都不存在了。这次师娘没有再把陶宽爹摁在自己怀里,而只是一手拍拍陶宽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却在陶宽爹的脸上轻轻得抹去眼泪。陶宽爷爷也适时得拍拍陶宽爹的背,二人就从篾匠师傅家里的厨房走了出来,篾匠师傅家里的厅堂里也聚集了那些徒弟和亲戚,大家都被刚才的场景搞得有些被动了,而那些出师了的徒弟,就基本得看着确定这个孩子就是自己未来的师弟,也是师傅衣钵传人,自己以后要有个什么不懂的地方,只有来找这个师弟了。而那些还在师傅家里没有出师的徒弟却没有体会到刚才的场景意味着什么,而显得有些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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