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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走‐‐&rdo;

女人被大力一推，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

看著人離去背影，喬君君心急如焚，抖著手從兜里掏出手機，撥通陸莫寒的電話，&ldo;陸、陸先生不好了，學姐被警察剛帶走，他們懷疑她殺人分屍。&rdo;

&ldo;好，我想辦法封鎖消息。&rdo;喬君君緊張到牙齒都在發抖，她渾身哆哆嗦嗦地問：&ldo;陸先生，她不會有事對不對，是麼?&rdo;

陸莫寒在那邊沉默，時間點滴流逝，喬君君五指泛白，&ldo;陸先生‐‐&rdo;

&ldo;是。&rdo;男人嗓音低沉，&ldo;放心，我不會讓她有事，告訴我、帶她走的是誰?&rdo;

喬君君感覺喉嚨里卡著什麼，說：&ldo;一個叫周森的男人，看上去很不好惹，長得五大三粗，他還說、還說學姐落到他手裡，他不會手軟，聽上去像是有過節。&rdo;

&ldo;哦，還有……學姐說請您幫他找個好律師。&rdo;

&ldo;好。&rdo;陸莫寒語氣緊繃，&ldo;君君，她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替她高興。&rdo;

喬君君心臟頓感抽疼‐‐

&ldo;這是我……&rdo;

她話還未說完，那邊就傳來&ldo;嘟嘟嘟&rdo;地聲音‐‐

女人明知道那頭已經沒人在聽，卻依舊哽咽說完，&ldo;應該做的。&rdo;

喬君君站在原地哭了會兒，之後就利落抬腳去辦事了，對她而言陸莫寒的話就是聖旨。

因為她愛他、很愛。

……

陸繁星被帶到審訊室，正如周森所說，他並沒有江悔那麼好說話、審訊室里的空調被調至零度，桌上放著冷凍咖啡，在她坐進去後沒多久，就有人帶著一盆水走進來，直接從她頭上淋下。

在零度的房間裡，她渾身冒著冷氣，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虛浮不定，身上像是有無數針扎著她、她想睡，可是疼痛讓她非常清醒‐‐

這種審訊方式也不知誰發明出來，真的慘無人道、極其變態。

她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人，他們身上裹著棉服，其中一個手裡還抱著熱水袋，不斷嗅著鼻涕，唇齒冷得打顫，做筆錄的手似乎有點握不住筆。

周森坐在旁邊眯眼抽菸，翹著兩腿，手裡玩著打火機，一下又一下地聲音刺激女人孱弱的耳膜。

他說：&ldo;你前面有紙筆，乖乖將作案動機以及時間、地點寫出來，你就可以少受點罪，不然卸你根手指、剁掉你某個腳趾也不是不可能。陸小姐可能不知道，我辦案方式跟別人不同……&rdo;

陸繁星怔怔盯著他，看他稍微往前傾，似乎像是一張人臉，但皮下可能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他笑的惡意，&ldo;我喜歡屈打成招。&rdo;

&ldo;呵呵。&rdo;女人微微冷笑，&ldo;我不會寫、事情不是我做，沒東西可寫。周隊長，你單憑我是&l;把酒臨風&r;就扣押我，是不是顯得太草率?或者，你從開始就是在公報私仇。我問問你、你和之前的江隊長是什麼關係?&rdo;

&ldo;……&rdo;

這話像是觸動了周森的某根神經，他突然將燃著的菸頭往女人瑩白手背上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