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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再說一遍，那個姓虞的拒絕了?&rdo;

厲景彥嘴裡叼著雪茄沉聲問自己助理、李志。

李志雙手交叉放在身前，&ldo;是，虞老師說不會跟我們厲氏合作，至於原因對方不肯透露。&rdo;

&ldo;媽的!&rdo;厲景彥直接爆粗，他做事向來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ldo;這個姓虞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你、你……&rdo;他摸著額頭，再次道：&ldo;那個姓虞的不願合作多半是價格不合他的胃口，那就再加五百萬，若是他還不識抬舉就他媽滾蛋!&rdo;

&ldo;一個破畫畫的，還真當自己是爺了。&rdo;

&ldo;……&rdo;

李志低頭摸了摸鼻子，心想這事應該並非是價錢問題，搞藝術的一般都視錢財為糞土，說的直白點他們情願將自己的作品送給懂得欣賞的人，也不願意賣給出高價卻又完全不懂的人手裡。

顯然，在那位虞老師眼裡，他們厲總、如今厲氏唯一的掌舵者就屬於後者。

&ldo;厲總。&rdo;李志斟酌用詞，道：&ldo;我覺得那位虞老師並非是個愛財之人，就算加到五百萬這事也懸。&rdo;

他們有個重大項目的合作方是個老外，聽說是虞老師的忠實粉絲，所以非要他參與進項目中來，不然合約書就不簽字。

事關十幾億的項目，厲氏當然重視。

&ldo;呵，不愛財?&rdo;厲景彥冷笑道：&ldo;我還沒見過不愛財的人，若不是回報不夠高，你覺得他會不答應麼?&rdo;

李志只能直言，&ldo;厲總，我覺得這位虞老師可能跟我們有過節。&rdo;

厲景彥皺眉，&ldo;怎麼說?&rdo;

&ldo;因為那位虞老師說不管如何都不會跟厲氏合作，所以我猜想是不是我們厲氏之前有得罪過他?&rdo;

不然以那種身份的人不會說出如此意氣用事的話來。

厲景彥卻斬釘截鐵地道：&ldo;不可能，至少應該不是我，估計是厲紹棠那個臭小子，或者是老頭子。&rdo;

李志：&ldo;……&rdo;

厲總，您在這方面真是有種迷之自信啊!

&ldo;該死!&rdo;厲景彥本就心情不好，現在更差了，&ldo;老子還得給他們兩個擦屁股，老的小的都不讓人省心‐‐&rdo;

李志嘴角抽搐，其實您也挺不讓人省心。

&ldo;厲總，您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是說應該不單單為了虞老師不跟我們合作的事吧?&rdo;

厲景彥抽了兩口煙，皺眉道：&ldo;還不是為了女人的事。&rdo;

&ldo;秦小姐?&rdo;

自從跟夫人離婚後，他身邊的女人就只有秦詩薇。

可以說為了她，他已經漸漸走向居家男‐‐

這可是以前那位夫人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ldo;除了她還能是誰!&rdo;厲景彥此時眉頭皺得更緊，&ldo;能給的我已經都給了，她竟然還說我不夠愛她。要是可以，我真想把心掏出來給她看看，到底愛不愛她!&rdo;

李志淡笑，&ldo;厲總，其實女人都比較敏感，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以後秦小姐自然會明白厲總您的心意。&rdo;

&ldo;問題是我已經‐‐&rdo;

男人話還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