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4/5页)

还是以为刚才的尴尬和窘迫。

每一次想要和他干干净净地撇清楚他们之间关系,可祁邵珩总是一次次打破他们正常交往的界限。

先是抱她;然后是吻她,浅尝辄止;而后,深吻,舌吻,(缠)绵不休止;再后来愈发恶劣了,直接爱抚,摸遍甚至是吻遍了她的全身,以后呢?再继续呢?

她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她会明白,这些事情留有余地,只会愈演愈烈。

祁邵珩总要有不肯放过她的那一天,若是他真的强要了自己,她会怎样呢?

苏以濛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论是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还好,也不论是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也好,她会和祁邵珩在一年中一直这么纠缠下去。

如若她不想,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

反正这一生她也不会再爱人,和谁纠缠不是纠缠。

看透了一切,这些突然变得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可是她一定没有想到,感情从来都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她是感情的冷情者,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情。

往往冷清的人,像极了一处包裹着坚硬外层的火山岩,当外层不知不觉被打破,火热的岩浆奔涌而出,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湮灭。

要以濛不再麻木,难,却也简单。

太过炽热的感情她一定会排斥至极,所以行不通。

可,人们常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不起眼的小小火星,日后却更能有大的作为。这小小的火星好比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热情似火抵不过细水长流,往往平平淡淡的朝夕相处,才是最能感动人的。祁邵珩给她的婚姻生活正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未曾想明白而已。

主卧内,一室的宁静,*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完全舒展了花瓣在静悄悄地倾吐着幽芳。

祁邵珩喂以濛喝药,他喂,她张口,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汇,以濛本就不想多言,祁邵珩也没再和她主动说话,完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喂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

呛咳后直接再次将汤药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阿濛!”祁邵珩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药渍,放下碗,抱着她到浴室的盥洗池去吐,见她吐得厉害,连刚刚好不容易才吃下的一点红枣山楂羹全吐了出来,吐得脸色都发白到了极致。

祁邵珩拧着眉,一边拍她后背,一边说,“明明是甜的,不苦,一点都不苦,怎么又会吐成这样呢?”

端了杯清水让她漱过口,再抱着她重新回到*上躺着。

看到还剩下一般的汤药,哪里敢还再继续勉强她,看她明显又苍白下来的脸,祁邵珩只得说,“不喝,不能喝就不喝了,不强迫你。输了液,你睡吧。”

以濛闭上眼,没说话。

让佣人上来收拾了收拾,中药内服不行,西药还是不能断的,叫了医生过来给以濛输了点滴。

点滴刚开始打上,药效并没有发挥,以濛闭着眼不说话,还是不想留他在这里。这本来是两人的卧室,可是以濛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祁邵珩也不能再勉强。

尤其是两人关系刚刚得以缓和的时期,更是不能再过度要求,只怕逼得急她,她就真的怒了。

有护工一直照看,不用担心她的点滴。

“乖乖睡,晚安。”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打开睡觉时才开的壁灯,再给她压了压被角才起身出了主卧室。

听到门轻声‘哐当’关上的声音,闭着眼的以濛突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她望着输液瓶里透明的药液,看它顺着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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