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 (第2/5页)
怔的坐在牀畔,背脊僵直,面色僵硬着,整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还记得,两年前你帮我擦拭过的那些伤口吗?”以濛问她,已经平静的嗓音,在暗夜里柔和的像是一朵绽开的夜来香,可她谈及的问题却像是刺中向珊心脏的一根玫瑰刺。
那些伤口,向珊怎么可能会不记得?那么深,那么多的鲜血,她第一次为她上药,看着那些不论怎么都止不住血的伤口,情绪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
那么疼的伤口,她眼睁睁的看着,感觉那些皮肉绽开的裂痕像是碎裂在自己身上一样,为以濛上药,她自己却像是一个傻瓜一样痛哭不止。
“其实,那些伤就是在牢狱中留下来的。”那些过去以濛本来是不想再想起来了,却没有想到会有人这样恣意地写了出来,让这么多人都看到。
此时的向珊几乎是失聪的,她感觉到周围的一切寂静的让她恐怖。
“以濛,你说你刺伤一个人,失血过多……”
‘死’这个字向珊不敢再用。
“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
“别想了,向珊都过去了,睡吧,我困了。”以濛侧目,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僵硬着身子战战巍巍地躺下来,她伸手握住向珊冰凉的手,劝她道,“没什么的,一切都过去了,一觉睡醒了,你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到这里来劝解以濛的人本来该是她的,可现在完全成了以濛在安抚她,暗夜里以濛的嗓音很柔软,向珊的手脚都是冰冷的,原本以为今晚一。夜没睡挨到凌晨她会有困意,但是在听到以濛浅淡的提及了过去的几句话后,向珊再也没有了睡意。
怎么会?
说过永远不会相信她会涉嫌刑事案件的,但在以濛的几句话中,向珊似乎像是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不知道后来自己是如何入睡的,只是在她半梦半醒间,向珊似乎听到了以濛用她往常浅淡地嗓音在说什么。
单手撑在下巴上,感觉到睡梦中她紧紧地攥紧了自己的手指,以濛望着向珊熟睡地侧脸说道,“向珊,你知道吗?我有过一个孩子,她和你一样睡着的时候都喜欢握着我的手指。握得紧紧的。”躺在向珊身边,以濛对睡熟的人耳语,“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明天醒来,全都忘了吧。晚安。”
将身上的薄被全都盖在了向珊的身上,以濛起身下牀,她换好鞋一早下楼去了露台上。
夏日的晨风,吹得人神清气爽。
晨光熹微中的女子,她怔怔得眺望着远方,孤寂的身影在露台间,眼神中是满满的黯然。
宽松的睡衣领口,颈项间清晰可见,用项链串起了一枚铂金戒指。
将脖颈间的戒指取下来,以濛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薄暮晨光,她脸上有一层朝霞的晕红。
第三天,祁邵珩没有打电话过来,以濛选择了很直接的方法打电话过去给他。
电话接通中,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在以濛真的面对的时候才发现此时的自己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有忐忑,也没有焦躁,她安静地等着对方接电话。
等到机械的‘无人接听’的忙音后,她又重新打了一遍过去。
第二次接通后,没有听到对方说话,却直接被挂断。
“滴……滴……滴……”电话里被挂断的声音,像是对方有意而为,第一次以濛听着着手里里单调的‘嘀嘀’声感觉到了浑身冰冷。
祁邵珩不想听她说话,还是说,他现在还不想和她谈论这些问题;还是说,他在看到这些后,也和向珊一样,难以置信地需要时间来接受;
没关系,多久都没关系,她可以等。以濛这么告诉她自己。
焦躁,不安,多有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后,以濛骤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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