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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謹舟與她對視半分鐘,說:「因為加了牛油果?」

岳宴溪搖搖頭,高深莫測地彎彎唇。

禾謹舟又調動起慣常的複雜思維。

卻百思不得其解。

會與岳宴溪的來意有關麼?

岳宴溪湊到禾謹舟耳邊,揭曉答案:「因為加了菠菜。」

???

禾謹舟眼中騰起怒意:「你是特意來耍我的?」

「吃飯的時候別動怒,會消化不良。」岳宴溪關切地說。

禾謹舟牽起嘴角,微笑:「抱歉,是我失禮了。」

岳宴溪指指盤子:「該涼了。」

禾謹舟努力壓著火,嘴裡的食物味道再好,她也沒心思品味。

「顧啟堂歐洲巡展的日程又延長了。」岳宴溪這是一個肯定句。

禾謹舟將嘴裡的食物咽乾淨,擦完嘴,才輕聲道:「嗯。」

「幸好有我可以紓解謹舟的寂寞。」岳宴溪說。

禾謹舟目光如尖利的鷹嘴一般刺出去,定定看著身旁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看看你怎麼將禾氏集團真正攥到自己手裡。」岳宴溪答。

禾謹舟淡淡道:「我爺爺和你爺爺既然已經達成一致,不管禾氏集團最終由誰掌管,都是一樣。」

岳宴溪端起茶杯,輕吹一口。

就在禾謹舟以為她不準備回答的時候,端著茶杯的人一字一句說:「別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禾謹舟怔了一下。

岳宴溪輕笑:「如果禾氏集團不姓禾,繼承人戰爭打響的那一天,就是垮塌的時候。」

禾謹舟面上表情未變,但瞳孔猛然縮緊。

岳宴溪斂去笑容,認真道:「我知道你不服,所以捨棄一切也要去爭。我只想在通往勝利的階梯上陪你一程,送到了,就圓滿了。」

二十年前,社會對女人的要求,是相夫教子。

大人說,女孩子天生學不好理科。

可有一個扎著高馬尾的漂亮女生站在禮堂正中央,揚著下巴,那樣高傲。

她身後,是「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標語。

她說:「為中華崛起而讀書[1],也要為自立自強而讀書,十年後,鑄就盛世的榮光,必有你我一份。」

岳宴溪至今仍記得那個女孩不服輸的眼神。

「為什麼?」

禾謹舟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其他原因,可心裡那個猜想,她始終不信。

面前這個人37歲,不是17歲。

面容保養得再好,心也是在爾虞我詐的泥潭中滾過的。

「禾謹懷的秘密帳戶,可以給你了。」

岳宴溪遞給禾謹舟一個數據卡,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我喜歡等價交易。」禾謹舟說。

岳宴溪將東西放到桌子上,夾起一朵西藍花,問:「知不知道這個為什麼是綠的?」

禾謹舟皺起眉。

岳宴溪淺笑:「沒有為什麼,天生它就是綠的。」

「這東西,岳總拿走吧。」禾謹舟道。

岳宴溪拉起禾謹舟的手,攤開掌心,將東西放進去,「我相信你不會希望禾氏集團的爛攤子越來越大,就算不為自己,也想想那些依賴禾氏集團生存的人,你輸了,可以從頭再來,但他們會成為犧牲品。」

良久,禾謹舟沒有合手,也沒有拒絕。

岳宴溪托著她的手,靜靜矚視。

對面的女人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細煙,金屬打火機的蓋子「咔噠」「咔噠」地響。

「禾小姐介意我抽菸麼?」安黛拉嘴唇是火焰一樣的紅色。

禾沐搖搖頭,她只關心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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